他換穿了一套家居服,出了臥室,進了廚房,冰箱裡是她買的菜,他不會做,度娘找了個煮麵的步伐,一步一步按著那裡做了起來,最後,兩碗糊得不能再糊的面擺在餐桌上。
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房間門開啟的時候,他臉色一僵,餘清媚揉了揉眼晴,慵懶的打了個哈欠,看著那邊的男人時,握著自己的裙子。
她以為他上班去了。
“你,你還沒有走啊?”
她僵著聲音問了一句,話裡的意思聽到於向耀眼裡倒向在說,你怎麼還在?怎麼還沒有離開?
“我意思是,你不是很忙嗎?”
她又訕訕的補充了一句,於向耀盯著她有些窘迫的神色,眯了眯眼。
“餓了沒有?”
“嗯,我去換衣服。”
她手拽著自己的裙子又回到了臥室,拿了套長袖的家居家,在鏡子前看到自己脖子處,鎖骨處的痕跡時,頓時懵了。
剛才她怎麼沒有發現?
而且還這麼明顯,好幾個暗紅色的痕跡,他是屬狗的嗎?
臉色一陣陣尷尬,想到昨天晚上自己在浴室,主動的親他,撩撥他,雖然最後是他在主動,可是作始者始終是她開始的。
直到最後一刻,她還記得他那震撼的話。
※※※小媚,我第一次這麼滿足。
※※※
她再次出來的時候,穿了套粉色的家居服,脖子上多此一舉的繫了條絲巾,坐在他對面時,他的目光有些興味的落在她的脖子處,而她是一臉糾結的盯著那兩碗麵。
沒有湯汁,最上面的依稀可以看到麵條一根根,像是要乾了。
配上的雞蛋沾在麵條上。
這是,她長這麼大,見過最醜的麵條了。
“很冷?”
她發愣的時候,耳邊傳來男人的問話,她臉色一僵,垂著頭,嘴裡嘀咕了一句。
“被狗給咬了。”
聲音很輕很輕,於向耀沒有聽到,他的視線落在麵條上。
“這個,第一次弄,好像挺難的。”
他一邊說,手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頭,神色有些憨厚,她詫異了一秒,心裡像灌入了抹暖流似的。
她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十年,他從來都沒有為她動過廚,理由只有一個,他不會,所以就不會弄,即使她大姨媽疼得在床上沒有辦法下床,他都是去叫個外買給她吃。
是不是,在乎一個人,就會努力的學習為對方做一些事,即使是第一次,也會去學;即使學得不好,他曾經有過一份心,不是嗎?
“謝謝。”
她拿著筷子低著頭就吃了起來,餘清媚不知道自己心裡是什麼想活,有些酸楚,又些甜,打翻了五味瓶似的,長長的頭髮散落下來,遮去了她的臉,動作有些慌亂,像很久沒有吃過東西一般。
於向耀盯著她,眉頭皺了起來,他剛吃只嚐了一下,味道很談,她一言不發的猛吃,他的心像被什麼擰了一把,有些不舒服。
“不好吃就別吃了。”
他聲音冷了幾分,厲喝了一句,見她沒有反映,碗從她面前移開。
他看到了她一臉的眼淚,胸口有些壓抑。
“難吃得讓你哭了,還要吃?”
她拼命的搖頭,想要告訴他,這是她吃過最好的麵條,可是聲音哽著喉嚨裡,卡著說不出來。
眼淚流得越來越兇。
他進了浴室拿了毛巾幫她抹去臉上的淚痕,帶著厭惡的語氣跟神態。
“哭得醜死了!”
“於向耀。”
她反握住他的手,睛框紅紅的,眼底一片清澈,咬著唇,臉蛋比以前似乎圓了點,肉了點,梨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