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秦奮無奈的笑笑,早知道今天來會是這樣的結局,真的不該來聽這堂課,東西沒有學到多少,倒是指點了講師一把。
授課被任天生這麼一鬧,想要再繼續下去也不可能了。身為授課講師的任天生,有權利在任何時刻結束這次課程,眾人等待了七天時間的課程就這樣無疾而終。
眾人三三兩兩的組成小團體,做著一定程度的相互交流,秦奮在旁邊聽了兩句便沒有興趣聽下去。
這並非是因為年輕武者們討論的武道程度太淺,而是因為每個人說話都有保留,這種由保留的討論最是無趣。
秦奮注意到從一開始聽講,就始終坐在最後一排的那個年輕人,如今依然孤孤單單的坐在最後一排,他看起來是那麼孤單,身旁明明沒有任何年輕武者的存在,卻又給人一種難以說明的鶴立雞群感。
秦奮揉搓了數下眼睛,剛剛的感覺並非是錯覺,而是眼前這個奇怪的年輕人的氣勢,隱隱凌駕分散在四周的其他年輕人之上,或者說他連俯視的態度,都不屑瞧其他的年輕武者一眼。
孤單的年輕武者跟秦奮四目一碰,笑意頓時浮現在臉頰,他學著不久前秦奮的姿勢招了招手。
秦奮不需要看自己身旁其他人,這個招手可以感覺到清清楚楚,是在向自己招手,而不是向其他人招手邀請。
秦奮走到年輕武者面前,很自然的坐了下去。
“氣血震盪的控制,也到達極限了嗎?”
年輕武者的突然開口明明很是突兀,秦奮聽到耳中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自然,好像這個年輕武者就該有這份眼力一般。
“是啊,到時骨髓的震盪還沒有達到控制極限。”
秦奮毫不忌諱的說著,在這個年輕武者面前,他有一種感覺,就算想要隱藏頁不可能隱藏。
這是一種完全沒有道理的判斷,秦奮覺得如果硬要解釋,那麼就是男人的第七感。既然女人可以有第六感,為什麼男人就不能有第七感呢?
“哦,是嗎?加油。”年輕武者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吃驚,一切都像是在拉家常,而不是在探討高深的武學的說道:“真氣,氣血,骨髓,三重同時震盪,各有各的頻率,相互之間又有共鳴,生生不息才好啊。”
“是啊。”秦奮連連點頭:“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還真是不容易的事情。”
年輕武者帶著認同的神色點了點頭:“確實有點難度。”
秦奮扭頭看著年輕武者,露出碎銀一樣白的牙齒笑道:“動手試試?”
“不了,現在的你打不過我,沒意思。”
“是嗎?”秦奮自從坐在年輕武者的身旁,體內的戰意就一直在不自覺的增長著:“可是,我還是想試試。”
“非要打?”
“試一下。”秦奮看著年輕武者:“沒必要壓抑自己心中的戰意,想動手就動手。”
年輕武者淺淺的笑著,一雙眸子閃動著同樣興趣大增的眼神,已經有段時間沒人可以看出自己隱藏在體內動手的衝動了。
“誰是秦奮!”
一聲霸道挑釁的爆喝憑空炸響,將熱烈討論真氣震盪的年輕武者們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走在最前面的男人,一頭漂亮的棕色頭髮,並不算魁梧的身材透著一股難掩的兇悍傲氣,那一雙閃動著憤怒恨意的綠色眸子,死死盯著秦奮,顯然知道這群人之中到底誰才是秦奮。
站在這男人身旁的男人,眾年輕武者到都認識,內聖武堂的薩馬汀峰。他跟身旁這個出聲呼喝的男人有著七八分的相似,知道他資料的人,頓時想到了他那個同在聖武堂的哥哥,薩馬倫特。
薩馬汀峰如釘子一般的站在兄長身旁,之前被秦奮搞到全身脫臼的關節,在他人的幫忙下已經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