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法身的梵天元珠。現在她要抓我可容易了,不敢惹,不敢惹。
所以我更不敢告訴她老妖狐為了他都做了些什麼,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
就這麼傻呵呵地快樂著吧,總算是圓滿了。
只一人不得圓滿,甚是可憐。
卻又不能如鳳凰那樣以涅槃忘卻前塵,也無法如素和那樣大徹大悟,放下一切。
那個可憐人,是鋣。
鋣是上古麒麟王,也是陪伴了林寶珠好幾輩子的跟班。
真的也就僅僅是跟班,雖然一早我就看出他對那個傻妞別有用心,可惜,他的對手是誰。
誰妖得過狐狸精,誰惑得過狐狸精,誰對天真無邪一個傻姑娘的殺傷力,能大得過一隻萬年老狐狸精?
所以,開始就輸了,何況他還那麼木,真真是塊木頭,教都教不好的那種。
因此曾經跟梵天珠待在一起的時候,那麼漫長的歲月,哪怕兩人單獨在一起,哪怕心無城府的梵天珠放肆隨性地令他赤身裸體,他也不敢對心愛的姑娘有半點逾越之舉。
亦因此,即便在情緒被壓抑到快要爆裂的時候,他也只敢將所有一切化作匆匆一吻。
只是那個吻已遲了太多太多。
在碧落還沒出現時,您老人家渾渾噩噩的都在幹嘛呢?
光會保護有什麼用。
嘴生在你臉上,是要你充分拿去表達的,看看老妖狐是怎麼做的?
傻麒麟……
那天晚上林寶珠抱著老狐狸死不撒手的時候,我偷偷溜到他住處看了一眼。
真可憐,他都不敢如往常那樣坐在窗臺上等她,只獨自一人坐在傻妞給他鋪的小床上,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把他曾一次又一次為那傻妞所用的梳子。
從笨拙到嫻熟。
最終卻要換做另一個人使用了。
但他卻仍微微地笑著。
似乎某種釋然,又似某種滿足。
一如他明知道先前敲開店門的人是誰,仍安靜放他進來,然後淡淡一笑安靜離開,留那隻狐狸一人獨自等待心愛姑娘的回來。
哎,可憐的鋣……
不過無論怎樣,一家人總算又整整齊齊了,也是圓滿。
天知道那時候他們一個又一個消失了,本喵心裡有多難過。
難過到好多天都吃不下小魚乾。
喵的,說到小魚乾,餓了。林寶珠那個傻妞,又是第幾次忘記給小爺弄吃的了?
有帥哥啃就忘記捱餓的貓了?
嗤!當電燈泡去!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