揮了揮手,推門入“虎穴”。
“喂,幹啥一早就吞了一‘脫拉庫’的火藥?”郭瑋一進去也嗅到濃濃的火藥味。“呃,別急著向我引爆。”他注意到羅焰射過來冷颼颼的目光了,不怕死的走到熱水器旁拿了一包三合一咖啡,“說吧,哪個傢伙有使你變臉的能耐、是我那老爸又做了什麼,抑或又是‘女禍’纏身了?”
“郭瑋……”他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和慕羽童之間無法挽回的情感。“我想……你當初為了我而放棄羽童是錯誤的。”
“錯誤?”
“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孩子都快有了,會不可能?”郭瑋放下咖啡,臉色一變,“你是不是又發‘復仇’的神經病了?不是打算和她重新開始的嗎?”
“單方面想重新開始是不可能的!”他疲憊的揉著因一夜沒睡而乾澀的眼。“老實說……我覺得很累,不過……這並不是我認為不可能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什麼?”他可知道,當初自己為了他而放棄羽童的心情?因為羽童愛的是他,為了成全她的情感,自己放棄了對她的愛慕。
“她一直以為我將她留在我身邊是為了復仇……”羅焰搖搖頭,“我可以感覺得出來,她留在我身邊並不快樂!”
“不要老是用感覺的。真正呢?她也覺得痛苦?”
“她甚至求我放了她。”他苦笑,“對她……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想放棄了!”
沉吟了一會兒,羅焰說:“曾經,我以為只要把羽童留在身邊,每天都能看到她,就算她不再愛我,我也能夠承受,可是……”他低垂眼睫,一臉失落。“相處這一段日子後,我開始知道你愛的人不愛你的痛苦。”
“既然真的那麼渴望得到她的愛,就不該放棄這份渴望。”郭瑋雖然有些不甘心,但他仍希望好友幸福,“愛情對羽童來說是生命而不是遊戲,因此可知當初她愛你愛得多深。愛之深,恨之切,乃人之常情。”看著羅焰仍舊深鎖的眉宇,他說:“她說和你相處是極大的痛苦,你有沒有深深地思索過這句話?”
“探索她有多痛苦?”羅焰苦笑。“我寧可不要知道,一旦知道只會讓我更手足無措,那意味著她有多厭惡我!”
“你啥時候那麼死腦筋了?虧你被封為‘花花公子’!女人心你還摸不透!”
“你有沒有想過,羽童如此痛苦,甚至求你放了她的真正原因?”
“她不再愛我了。”他神情落寞。
“不!她仍是愛你。”郭瑋肯定的說。“一個女人會為一個男人懷孕生子的原因就只有一個——愛他。”
羅焰覺得郭瑋的理論太荒謬了。當一個女人愛一個男人,有機會和所愛的人相處時,怎麼可能會感到痛苦?
“你的理論太奇怪了,真正兩情相悅的愛情怎會如此痛苦?”
“所以我說當局者迷嘍!”還是由他這“旁觀者清”的好友來開導吧!“吶,我覺得羽童和你在一塊兒並不是真的痛苦,她只是怕和你相處的時日愈久,她會陷得無法自拔。”
“愛上我令她那麼痛苦?”
“這得要問問你之前做了什麼好事啦!她一定還在認為,你把她帶在身邊,不知又是為了什麼‘復仇’計劃。她一面怕自己愈陷愈深,一面又不願成了你的復仇目標。在如此的掙扎下,她會不痛苦嗎?若是她又發覺你在她心中的分量一天天加重,她當然會把待在你身邊視為痛苦的事了。”瞧!多具深度的解釋,以後可以叫他“瑋瑋夫人”了。
“是這樣嗎?”
“當初你在愛恨兩難之際,不也如此痛苦的掙扎過?”
“嗯。”
“那就是啦,相信我的推斷一定沒錯的。”郭瑋十分篤定。“只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