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挫敗而已。”
“如果我不肯呢?”她一雙美眸燃著怒焰。
“那你——將會知道我是個多麼可怕的男人。”
“我還需要再體驗嗎?我不是已經經歷了你的殘忍嗎?”慕羽童無畏的迎向他凌利的目光。
“除了孩子我已經一無所有了。在沒有退路的情況,就算是要豁出生命保住孩子,我一樣會和你周旋下去。”
“和我周旋?你能夠嗎?”他冷笑道:“上法庭需要律師,那是一筆為數不小的開銷,你根本負擔不起!”在他說著違心之論時,眼中閃動著既心疼又憐惜的柔情,只是慕羽童沒有注意到,她注意到的只有他的諷刺。
“我會設法弄到錢。”
“弄到錢就能上法庭嗎?你確定有辦法找得到律師?若是長宇集團對律師界打壓,有哪個律師會為了你而得罪長宇?”
“哪怕是一點希望,我都不會放棄!”她堅定地說。
“那麼我現在就告訴你,惹上了我你——一點希望都沒有。”他臉上淨是勢在必得的笑意。
“你真是……”慕羽童恨得咬牙切齒。“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把孩子給我?”
“你想通了。”羅焰挑眉一笑。“目前我還沒想出來。在我想出‘條件’前你必須搬回公寓和我住,抑或你喜歡清靜要搬去別墅住也可以。”
“不!”她脫口而出,“我……我一個人住……比較習慣。”她覺得必須和他保持距離。
“這是我的堅持。”他又勒住她的弱點說:“你覺得孩子和你的習慣哪一個重要?”
“羅焰……你……強人所難!”
“會嗎?”他一聳肩擺了個願者上釣,不願者回頭的“民主”笑容。
慕羽童恨恨道:“給我幾天的時間考慮。”
“你太不乾脆了!速戰速決吧,立刻給我答覆。”
想不出其他方法,她只能咬著牙點頭。
“這還差不多!”他絕不再讓她逃開自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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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羽童了無睡意的看著天花板,用盡所有的方法使自己入睡,可就是睡不著。
從前在阿海嫂那裡她常常失眠,要不就是被惡夢驚醒,可自從搬回羅焰公寓後,她一向都睡得安穩一覺到天亮。
可……今天是什麼了?
看著牆上咕咕鐘都已經兩點四十了,羅焰怎麼還沒有回來?心裡忽然掠過這句話,慕羽童彷彿想通了。
以往羅焰總是陪她睡覺,讓她有安全感。而今晚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這偌大的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不安情緒使得她無法成眠……
老天!不是在心中告訴自己千萬遍嗎?羅焰只是她生命中的過客,絕對不能養成依賴他的習慣,可現在……
羅焰對她而言竟然如此重要!
了無睡意地坐起來,她下了床將落地窗的兩層簾幔拉開,柔和的月光悄悄地洩了進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不睡?”羅焰原以為慕羽童已經睡了,在開門進來時還刻意把聲音弄到最小,沒想到一開門卻見到她立在月色中。“孕婦不該那麼晚睡的,那對孩子並不好。”
慕羽童回頭看他。“這麼關心我,全是為了孩子,是不是?”
他沒聽出她尖銳用話語中夾雜的情感,掛上西裝外套,他漫不經心的回答,“除此之外,你希望怎樣?”他將棉被弄整齊。“很晚了,該睡了。”不知為什麼,每每面對她,他都有一種精疲力盡的感覺。
“你先睡,我不累。”她將臉撇向一邊,不想讓他看見徘徊在她眼中的淚。除了孩子之外,他心中根本沒有她的地位對他而言,她只是生產的工具而已。
羅焰走到她身後,“就算不累,也到被窩躺著。半夜的氣溫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