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又服食過解毒靈藥,損傷雖有卻並無大礙,只是功力定大不如前。身子也會虛弱不少。”
劉萱聞言頓時面露悲痛之色。他的傷都是她害的。無論是鬱結之傷還是如今的毒。
一隻骨節分明的手輕輕撫上她的面頰,李澈深邃的眸子看著她淡淡道:“無妨的,朕不過從此以後變成了一個文弱書生罷了。”
他說的雲淡風輕。可劉萱的心卻揪成了一團,直到此時此刻她才明白他的不易,原來他不僅僅在政事之上不能隨心所欲,即使是身邊也是危機重重。
她從袖中將那封信取出遞給了他,見他看了信,這才開口道:“這信是我回帳之後在床褥下尋到的,此人能知曉我的行蹤,且神不知鬼不覺的將信放下床褥之下,若不是你的身邊之人,便是個高手中的高手,他知曉我的行蹤,定然也知曉中毒一事,所以這封信一出,我便猜到你的毒其實並未解,否則他也不會提出解藥之說。”
孫遜與李澈皆知曉劉萱聰慧的,她能憑信猜出這點,他們並不意外,倒是鞏太醫一臉佩服之色:“劉姑娘果然聰慧!”
劉萱此刻沒有心情理會鞏太醫的誇讚,她皺眉繼續道:“此人算好了時辰將信放在床褥之下,以解藥為餌邀我前去,定是想用我來要挾與你,我雖不至於愚鈍到上這樣的當,但是這解藥卻是可以一取的。”
李澈聞言頓時皺眉:“不可,朕不會以你為餌!”
劉萱知曉他不易說服,當下道:“你只需將龍一借我一用,暗中護著我便是,倘若你仍是不放心,也可再派龍二龍三與我前往,將虎一等人留下護你。”
李澈仍是皺眉,語聲堅決:“不可,朕絕不會讓你以身犯險。”
他的態度是如此的堅決,劉萱知曉怎麼說也是無用的,頓時又急又氣:“你怎的如此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你可知道你若是有什麼閃失,我又如何能夠面對!你……”
下面的話她說不下去了,眼中瞬時蓄滿了淚水,她心疼極了也懊悔極了,他總是對自己的事情藏著掖著,若不是今日這封信,她還以為他好好的!他明明答應了自己,無論何事都坦然相告,他不是許了她今生相伴麼?!
李澈瞧著她又急又痛的模樣,面色柔和了下來,他牽過她的手輕輕握著,柔聲道:“雖然朕不同意你以身犯險,但這解藥卻是何以取的,那人不是約了你申時相見麼?朕定會讓他有去無回!”
他說完立刻喚道:“崔來福,虎一虎二,朕命你們帶三百精兵前去軍營外三里小樹林,定要將人與解藥一同帶回!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能夠在朕的軍中出入如無人之境!”
虎一虎二從暗處現身,與崔來福一同領旨而去。
劉萱看著他們離去,這才疑惑問道:“為何不見龍一龍二龍三?”
龍一龍二龍三雖然是暗衛,但龍一乃是李澈的影子,平日與李澈幾乎形影不離,但此次大軍佔領遼城之後,龍一便失去了蹤影,劉萱本沒有察覺,可經過中毒一事她就有些奇怪了,虎一虎二等人但凡李澈與她在一起,他們都會避開,可龍一卻是不會避的太遠的。
為何她與李澈中毒這樣的事情,他都未曾現身呢?
李澈見她詢問這才道:“龍一龍二龍三朕派去了金逸身邊,遼國國師乃是顧榮與佘幻雪的師傅,功力已無人能及,唯有龍一龍二龍三聯手才能與之抗衡。”
劉萱聞言頓時皺眉:“那金逸即便是輸了對你我來說也並無大礙。為何要拍龍一等人前去護他?”
她剛剛問完,心中便有了答案,這一切仍是為了她。
若是遼國國師與大皇子奪位取勝,對李澈來說確實並無差別,他要的乃是削弱遼國實力,可對她而言這差別可就大了。
若是遼國國師一方取勝,即便是李澈想要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