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藏起來。待過幾年放了便是。”
畢竟是無辜之人,而且還有身孕,若真讓她痛下殺手。她還是不願的。
虎二聞言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劉萱又道:“暗衛之中可有懂賭術之人?”
虎二答道:“有的。地組之中三教九流之人皆有,不乏擅賭之人。”
劉萱聽聞揚了揚唇角:“那韓氏掌管糧行的韓永嗜賭,我要你安排人三日之內讓他輸掉家產,你可有把握?”
“此事不難。”虎二當即點頭應下,顯然是胸有成竹的。只是讓那韓永輸掉家產容易,將那些家產收為己有卻是很難,那韓永走投無路自然會去尋韓家相助,現在的世家哪個不是有著極廣的人脈,若將此事鬧到朝堂,說刁民設計強取家產,這事即便不是真的也會被弄成真的,屆時只怕還會連累地組。
劉萱知曉虎二的想法,當下解釋道:“我並非是要那韓永的家產,那韓永輸了全部的家產,不到萬不得已定不會尋韓家幫忙,我們以此相要挾,讓他將大半存糧賣給我們,不但家產雙手奉還,而且錢銀不會少的他。”
虎二聽後點了點頭:“此計可行。”
龐濤與韓永這二人皆有明顯的弱點,要讓他們拋售糧食並不難,可剩下的五人就沒那麼容易了,她還需要好好想想。
虎二退下之後便去安排劉萱交代的事情,劉萱雖然心中有些數,但卻仍是忐忑,一面想著剩下那五人的對策,一邊等待著虎二傳回的訊息。
龐濤的訊息傳來的很快,劉萱吩咐完的當天虎二便親自擄了那女子藏了起來,並留了信將劉萱說的兩條路告知了龐濤,龐濤對那女子甚是深情,第二日午後便遞了拜帖說要見劉萱。
劉萱親自在劉府門外迎了龐濤,龐濤此人乃是一中年文人模樣,見到劉萱也十分客氣有禮,劉萱將他引至正堂入座,又讓冬梅上了茶。
龐濤倒也不顯急躁,只是笑著道:“很久之前便聽聞劉姑娘與太子兩情相悅,太子殿下一向清心寡慾,在下聽聞殿下對姑娘一片情深,當時便在想姑娘定是個極其出眾的,今日一見果真如此。”
“龐先生謬讚了。”劉萱笑著謙虛了幾句而後道:“龐先生一人打理龐氏糧行,定是才能出眾才得一龐氏重用,萱佩服的緊。”
龐濤並沒有接劉萱的話,僅是笑了笑算是受了劉萱的誇讚,他端起茶杯飲了一口而後放下,看向劉萱道:“聽聞姑娘想要購買龐氏糧行之糧?”
劉萱點頭應是:“龐氏糧行乃是七大糧行之一,萱需要大批糧食,自然首先想到的便是龐氏糧行了。”
龐濤沉吟片刻而後道:“敢問姑娘為何突然想要大肆採購糧食?並非龐濤魯莽,只是這糧食不比它物,乃是各大家族立足之本,若姑娘沒有什麼特別之需,即便是龐濤有心出售卻也是不敢的。”
他隻字未提那女子之事,一副就事論事的模樣。他不提劉萱自然也不會提及,只正色道:“國之初定不過十數年,國庫空虛龐先生定有耳聞,只是這麼些年殿下勵精圖治,一直將王朝打理很好,龐先生可能只知國庫空虛卻不知國庫究竟空虛到何種地步,實不相瞞此次萱採買糧食,便是為了充盈國庫。”
龐濤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劉萱的話:“在下還有一事不明,願姑娘能夠告知。”
“請講。”
龐濤道:“姑娘若想充盈國庫,隨時都可。為何偏偏選在此時?而且是這青黃不接的時候。如此急切的採買?”
劉萱知曉瞞不過他,此時本也不打算瞞著,她看向龐濤語聲略低:“邊關國事,非萱所能答。但此次採買並非萱一人之意。乃是奉太子之意採買。”
一句邊關國事已經將其中緣由道明。龐濤皺了眉,沉默良久之後才道:“國之興亡匹夫有責,龐氏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