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他們不想要一輩子都變成‘類自然’。
總是要搏一搏的,‘方相氏’是無法改變事情,但是‘史官’可以。
在歷史之中,‘史官’曾經也一度因為抗擊自然,解析自然失敗過,低沉過,這個時候,就是那些‘類自然’出現的時候了。
不過你可能不相信,他們最大的問題不在於圍獵落單的‘史官’。
他們最大的問題是它們就是誘餌,‘類自然’本身就危險,更不要說它們在時間裡面,引出來的存在了。
不知道你有沒有釣過魚,釣魚是一項很有意思的活動,在釣魚之前,釣魚的人會提前‘打窩’。
這些人都是‘打窩’的魚餌。
誰也不知道他們會從歷史之中帶出來什麼。
會躲藏在時間之中的“自然生物”,不管從裡面浮現出來什麼,都是一場災難。
他們不知道敬畏,或者說,他們壓根就不在乎這些,他們只想要自己活著。
所以他們一定要死,不管是為了‘史官’的安全,還是為了世界的安全。”
一個沒有底線的想要求活。
一個需要守護。
這就是兩方問題的來源。
破壞總是要比建設要容易很多。
沒有底線的人,總是要比有底線的人難纏。
林峰問道:“那,現在我應該做什麼?”
“找,”韓教授說道:“壎老師將自己化作了火炬,你只需要看見歷史之中,哪裡是灼熱的,閃亮的,哪裡就是他們的老巢。”
林峰沒有說話,倒不是他不願意去看。
是他看不到。
他至今都不會穿梭時間,他每一次進入歷史,是在“玩遊戲”。
他感覺自己走的路子,和韓教授,壎老師都不一樣。
韓教授、壎老師都是被“放養”的,成為什麼樣子,都有可能。
也沒有保護。
所以韓教授現在成了“類自然”,其實按照韓教授說的,“類自然”幾乎就是敵人了。
韓教授的言語之中,也蘊含了死志。
對於他來說,好像他現在所有的目標,都是和自己的老師,一起消滅掉那些“類自然”。
……
“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陣憤怒到了極點,也壓抑到了極點的嘶吼,從某一處大廈的樓上響了起來。
一箇中年男人重重的一拳砸到檀木桌子上面。
桌子上的茶具,都顫了兩顫。
“撲街,冚家鏟的衰仔啊!壞我好事!”
導演在怒吼。
旁邊的人沒敢說話。
他們也知道眼前的導演如此憤怒的原因。
不論是誰,在自己精心準備了七個月的紀錄片即將上映,並且這還是他出道以來第一部紀錄片,是他打算在行當裡面打出牌面的作品要上映流媒體的時候,出現問題,都會比他更加憤怒!
一部好端端的“絲綢之路古今一千年”的紀錄片,就因為其中一個單位,一位重要的參演人物,因為他自己涉及到了了一場大規模的違法亂紀行為,而導致整個紀錄片無法上映的時候。
都會和他一個樣子。
心血白費了!
因為片子出了問題,導致無法上映,他不但要吃一個血本無歸的啞巴虧,還要賠償流媒體的損失!
而那個衰仔,早就被看押了起來,他都見不到面。
這人的金融案件,他就算是打官司索賠,也索不到多少錢,更不要說光是那個時候,他就耗不起。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這小子哪裡來的這麼大的膽子?還有我流年不順,是今年沒有去廟裡拜拜神,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