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啊……」
你不是說你是公爵的貼心人,什麼隱秘的事都知道嗎?公爵怎麼會就因為這事開除你呢?
霍恩有些無語,這群廷臣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能相信。
「你的這個事啊,我簡單說,你明白就行,總而言之,這個事呢,現在就是這個情況……」
「誒誒,閣下,您別走啊……」
「我不是說一定如何如何啊,只是說,我這個考慮考慮,你再看看,明天再說,好吧,兄弟……」
在護衛的包裹下,霍恩用廢話擺脫了卡斯蒂,快步走出了這片惡臭的營地。
往東走了半里,又一次回到了自己的營地,那片廢墟。
這裡原先應該是個小鎮或者村莊,先前被損毀後一直沒有重建,其整體呈現「」字型。
在護衛的陪伴下,霍恩沿著斷壁殘垣的小徑行進。
小徑上雜草叢生,擠在磚瓦之間,石板開裂得讓人無法行走。
道路兩側,破敗的石牆木屋從地面上伸出,宛如死去的巨人,鑲鐵橡木門生鏽了,鎖也生鏽了。
戴著黑帽的國民們,在廢墟間來來往往,將磚瓦碎石堆放到一邊,將堵塞的道路清理出來。
殘破的廢墟中,勉強能用的屋子上,都有兩三個國民騎在房樑上樂樂呵呵地蓋著瓦片或茅草。
或許他們把這裡當成是自己未來的家了。
霍恩在心中默默記了一筆,或許能夠讓達內公爵將這片廢墟送給這些鄉民們,起碼能有一處安身之所。
不過霍恩沒有馬上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拐了個彎,走到了阿爾芒的居所。
在小小的帳篷中,教皇國的首席主教柯塞呆呆傻傻地坐著,而阿爾芒則在為他擦拭臉龐。
「柯塞,老柯塞,柯塞大主教,你能聽見我講話嗎?」霍恩在柯塞面前揮了揮手。
柯塞則呆滯地朝霍恩看了一眼,微微點頭行禮,重新目光無神地注視前方。
霍恩無奈地問道,「還是說不出話來嗎?」
「是啊。」
「早知道那兩封信就不給他了。」
阿爾芒作為柯塞的繼承人,苦笑道:「遲早的事情,誰能想得到呢。」
霍恩是萬萬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巧,柯塞被擄走的兩個女兒,正好就在那個修道院。
他猶豫了許久,給柯塞打了好幾劑預防針,他都說無所謂丶過去了。
霍恩才把信交給他,畢竟早晚的事情,總得有個交代。
可哪知道柯塞全身上下就嘴硬,看到信就暈倒了,一夜間老了十歲不止,行動啥的都正常,就是說不出話來。
和阿爾芒一起,從帳篷中走出,霍恩撓著腦門,覺得還是得找個醫師給他治一治。
「那個哈爾金呢?我有事找他。」
「不在,他一到地方,就跑了,我們都找不見他。」
「需要的時候,找他不見,不需要的時候,他倒是挺能叭叭。」
抱怨了一句,霍恩繼續問道:「有人懷疑我為什麼還不正式登基就任教皇嗎?」
阿爾芒想了想:「從最近來告解的鄉民來看,有少部分人在問,但大多數都是不差這一時半會的態度。
不過不少近衛軍和黑帽軍計程車兵在問什麼時候舉行新的授勳儀式。」
「哎喲。」霍恩立刻頭疼起來,「算了,船到橋頭自然直,走一步看一步吧。」
告別了阿爾芒,霍恩終於能夠返回教皇宮。
如今的教皇宮終於從帳篷又變回了小木屋,微笑著和門口站崗的近衛軍士兵點頭,霍恩踏入了木屋內。
木屋中正坐著一個人,她用輕紗遮住了臉,但那顯眼的白色長髮和高大的身軀,還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