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他都是黑帽軍的軍團長了,跟咱們有什麼關係?咱們是教皇冕下的兵。」
「兄弟們呀!咱們可是刀槍裡滾出來,可別丟臉啊。」
經過簡單的交流,宗座衛士們還是下定了決心,追!
不能讓黑帽軍那些狗腿子臭外地的坐到他們近衛軍頭上去了。
先前教皇冕下傳教時,可是說過,將領在外面,國王的命令可以不接受的。
「左腳!右腳!左腳!右腳!」
整齊的口號聲中,宗座衛士們開始謹慎地前壓。
就在達斯試圖跨過地上哀嚎的守夜衛兵前進時,一雙有力的臂膀抱住了達斯的大腿。
達斯立刻從腰間抽出了短斧。
「你幹什麼去?來砍我啊。」
「伱都倒地了,還砍什麼?放開我。」
「都說好了,倒地又沒傷口,人家一眼就看出來了,給我一刀快點。」
達斯懵了,不僅僅是達斯,跨過那些守夜衛兵的宗座衛士們都懵了。
他們可不知道教皇國高層和昆西他們的秘密交易。
霍恩他們更不可能告訴他們這件事,那不就把「特別競技行動」這個謊言給戳破了嗎?
達斯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按照教皇冕下的說法,這是一場等同小聖戰的競技活動,從這名守夜衛兵的話語來看,這是想要上極樂山了。
想到這,達斯對這位其貌不揚的守夜衛兵肅然起敬。
儘管進入極樂山是每個信徒的最高理想,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不怕死。
人間還有那麼多值得留念的東西,相比於進入極樂山,達斯更希望世俗的物質。
比如戰後的功勞丶爵位和土地。
眼前的這些守夜衛兵是如此地虔誠,居然想要在大好年華進入極樂山,前往水草豐美之地,去侍奉無上的存在!
不止是達斯,宗座衛士們都想到了這一點,他們紛紛將欽佩的目光投到了守夜衛兵們的身上。
就在守夜衛兵們不明所以的時候,達斯和他的衛士夥伴們紛紛摘下了短斧和短劍,對準了守夜衛兵們的脖子就是一下。
那幾個衛兵雙目圓瞪地倒下了,他們這回是真正地倒在了地上,捂住脖子傷口,不斷地嗬嗬出氣。
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他們兩腳不斷蹬著地面,反覆抽搐,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哎呀,你們,你們在幹什麼?」時刻注視這邊的皮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你砍一刀,誰讓你砍人家脖子了?」
可沒有任何一個宗座衛士聽皮科的話,他們利落地結束了那七八名倒地衛兵的生命,便繼續向前行進。
望著那沾血的斧子和短劍,皮科忍不住地怒吼道:「你們,你們這,本地的秘黨太沒有專業精神了!」
可回應他的,並不是任何解釋和交流,而是奔著腦門飛來的短斧。
「打錯人了,你們!」不顧暴露的風險,皮科幾乎要衝到第一排去,「我們這邊是假打,農奴兵那邊才是真打!」
側過頭,險之又險地避過了一柄明晃晃的長矛,一名守夜衛兵朝著皮科喊道:「不對啊,皮科,他們好像是來真的。」
望著那些地上的死屍,再看看這些隊形整齊的叛黨軍隊,皮科說不出話了。
一個可怕的想法迅速佔據了皮科的大腦。
熱血灌入大腦,他喉頭一甜:「不好,中計了。」
這一聲一出,其餘的守夜衛兵,其中包括那些沒摻和這件事的,同樣明白過來。
他們紛紛大罵起了昆西,並開始試圖重整隊形,幾個手持鴉喙戰錘的粗壯守夜衛兵開始到了第一線。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