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的法令還是透過了,市民代表們沒有反對的權力或武力。
與其撕破臉面,還不如保留幾分溫情。
在市民路的這些徵稅還算是文明的。
在隔壁的工匠區,情況就不一樣了,隔著橫穿貞德堡的運河,霍恩能看到河對面升起的狼煙。
勞工和工匠們在重要的路口上,豎起了籬笆和土堆,試圖阻攔那些徵稅的廷臣。
士兵們不得不舉起盾牌,因為流民們會躲在房屋頂上或小巷中朝他們投擲石塊丶泥巴乃至熱氣騰騰的大便。
可這無法阻止士兵們一個一個地破開房屋的大門。
他們衝進去,在房屋主人的哭喊中,近乎是搶劫地翻箱倒櫃。
如果有什麼姿色不錯的姑娘婦人,輕則被揩油,重則便是不忍言之事了。
被僱用來徵稅的教士丶僧侶或小吏,很多都是鼻青臉腫,身上沾上了灰塵。
只要他們落單,勞工與流浪漢們就會一擁而上,用布袋套住他的腦袋,將其一頓暴打。
不過好在不管是士兵那一方,還是勞工那一方都很有分寸,沒有鬧出人命。
這或許就是勞工們的一種抗議模式吧。
騎著馬,從貞德堡城內返回營地,霍恩才到門口,便見到一夥僱傭騎兵正飛馳而去。
下了馬,一臉難色的阿爾芒從門口跑來,低聲和霍恩敘說起來。
「啊?我們也要交啊?」
霍恩瞪大了眼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