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就去幹正事吧。省得整天沒事閒著去見太子!”
雲清一聽,正欲解釋,就見遠遠的過來了一個風風火火的人,一邊走著一邊大著嗓門喊道:“雲清,你怎麼出來了也不叫我一聲?看我都睡過頭了。”
不用看,還能是誰?這府裡唯一一個敢在慕容風面前這麼大著噪門說話的女人,也只有耶律楚紅了。
她看到慕容風,居然沒有像以往一樣的去纏他,而是繞過他就直接跑到了雲清的旁邊,並且做勢就要去扶她。雲清趕緊躲過她:“謝謝喬姑娘,雲清可以自己走了。”
楚紅一聽,立刻瞪大了眼睛:“過河折橋?你忘了前幾天我是怎麼照顧你的了?”說著,又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慕容風,沒好氣的說道:“你別看我,我可不是你們中原的女子。只許男人不理女人,不許女人有別的朋友。”
也不等別人說話,她就強行拉過雲清向前走去了。
慕容風看著這二人拉拉扯扯的在前面走著,不禁感覺好笑。本來想交待雲清的遠離太子的話,也忘了說了。
……
待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雲清便想著去禁軍營看看。自己這些天不是上香就是生病,都不知道那裡現在什麼樣了。不過好在她臨行前交待了幾個可靠的副官,估計不會出現什麼大的問題。
正在房內收拾著東西,無意間就看到了從衣物中掉落的一枚絲帕。她小心的將那絲帕拾了起來,看著右下腳那枚精心繡在上面的海棠,她決定,還是再去清遠寺給母親上這最後一柱香!
待到她爬過了那近萬級石階,看到了那映襯在青松綠柏中的寺門時,已然是接近晌午時分了。本來今日出來的就晚一些,再加上路上又遇到了楚紅,和她說了半天才得以脫身,這耽擱來耽擱去,可不就時候不早了?
拜過了寺裡的師父,又虔誠的為母親上了最後一柱香。雲清便準備下山了。
也巧,剛準備離開,就見到了同樣想要下山的太子慕容啟。
雲清見太子與這寺中師父攀談的情景,想來眾人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便也不好當場行禮,拱手說了句“黃居士”,就打算自行離開。
可剛走出了沒幾步,就聽見慕容啟在後面叫她:“雲老弟,等一等。”
雲清實在不想與他同行,倒不是感覺他有多討厭,只是礙於他身份特殊。而且今早從慕容風的話裡,她也能夠看出,自家王爺是不希望府里人多與太子交往的。怎奈那慕容啟已經在後面叫住了她,就這麼離開,總顯得太過於失禮,而且想想人家前幾日還幫過自己,於是雲清無奈的回過頭去,待他走近了,才鄭重的深施一禮,說道:“雲清叩見太子殿下!”
慕容啟趕緊將她攙了起來:“雲老弟怎麼突然如此見外?你忘了前幾日叫我黃大哥了。”
雲清面露難色:“前幾日雲清不知太子身份,失禮之處,還望見諒。”
慕容啟忙擺擺手,示意她邊走邊說。
“對了,雲老弟,昨日我去過平南王府了,本想去看望你的,怎奈六弟說你身體不適,不宜見客。那個,他後來和你說了嗎?……誒?我看你精神不錯啊。”
雲清看著慕容啟一連說了好幾句,而且是一副認真的模樣,就不免尷尬的說道:“啊,那個,說了,說了,我昨天確實不太舒服。”
慕容啟聽過,點點頭,便繼續道:“是這麼回事,我昨天聽寺裡的香客提起了斷魂谷,便想著在那邊上為你母親立一座碑,但不知雲老弟心裡是否願意,就想著去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只可惜沒見到你。”
雲清剛想做答,他又繼續說道:“於是我便擅自做主在那崖邊立了一座無字碑,想來雲老弟不會怪我吧。”
雲清一聽,立時有些激動:“雲清都沒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