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笑道,“想不到宇文兄和賢侄竟然如此快速,不到一個時辰就能竟此大功,實在是令人難以置信。宇文兄倒也罷了,倒是要先恭喜賢侄了。恐怕不出數日,賢侄的威名就要響徹大江南北了!”
曾進淡淡的笑道,“那只是小收穫而已,我還另有大收穫!”
“哦?”宋智也是人精,自然對曾進抱著的姑娘很感興趣。“莫非就是賢侄懷裡的這位姑娘?”話語中刻意突出了懷裡二字。
曾進恍然,見宋玉致在一旁臉色有些不好看,忙將霍放下,對宋玉致道,“玉致的酒菜準備好了嗎?我可是還給你帶了件很不錯的禮物。”
宋玉致見曾進去進行如此危險的任務,還不忘給自己帶禮物,剛才那點不快立時飛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強烈的感動,水汪汪的眼眸之中射出瞭如火一般的溫情。她淺笑道,“早就好了,我再去熱一下!”說完,轉身忙活去了。
“你看我,先進艙!”宋智對曾進和宇文傷讓開了路。
宇文傷倒是不客氣,直接進去了,曾進卻是不行,連忙請宋智先進,宋智也明白曾進的意思,故而笑了笑。進去了。
曾進順手解開了霍身上的穴道,恢復了她的行動能力,笑著道,“這裡到底有多少高手,我想你也明白,最好別做那些沒用的事情。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能活著離開。
不過有一點你可以放心,我是絕對不會為難你的。我對陰癸派並不像傳聞那樣都是壞印象,甚至如果你願意,我還會重用你。不過這要等下再談。現在你先和我一起去參加一下慶功宴吧
眾人坐下不大時候,宋玉致就招呼著幾個宋閥地下人將酒菜端了上來。看著這些都頗為精緻的小菜,曾進不怎麼懂。但也清楚必然是花費了很大精力的,故而也不怎麼說話,只是一陣猛吃,令人側目。不過宋玉致卻是很開心。
宇文傷調侃道,“老弟,就算這是宋侄女專門為你做的,你也不用如此吧!好歹也給我們留點兒啊!”
霍心中清楚,這裡每個人的武功都比她要強,對曾進的話倒是十分遵從。不過她畢竟是個俘虜。酒菜雖然可口。但也沒什麼胃口,故而只動了幾筷子就放下了。
用完餐。給眾人換上清茗。自然就開始商談一些正事了。
宋智添為主人,自然首先開口。他風流儒雅地臉龐之上掛著如春風般和煦的笑容,“曾賢侄剛才說,此次進九江最大的收穫並非是斬殺了任少名,那就應該是這位姑娘了,不知這位姑娘到底是何來歷?”
宋玉致對此亦十分好奇,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望著曾進。
曾進不知從哪裡掣出了一柄摺扇,輕輕的搖著,淡淡地道,“這個嘛!還是由霍姑娘親自說比較好!”
一時間房中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的身上。但是她卻沒有絲毫地不適應,起身行了一下禮,柔柔的道,“奴家霍。。。。。。。”
一個名字,就足以讓宋閥的人驚奇了,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溫婉賢淑的女子竟然是那春在樓的頭牌姑娘,任少名的姘頭。
被宋智呆在身邊的都是宋閥中核心的人物,故而都是精明之輩,瞬息之間就瞭然此女定然還有另外的身份,否則,也不值得曾進這一地之雄如此重視。因此,都情不自禁興奮了起來。這個世界之上,沒有人不對所謂地秘聞不敢興趣,如果有,那隻能說明一句話,他不是人。
“。。。。。。,不過,這只是個掩飾而已,我其實是陰癸派‘陰後’祝玉妍地弟子。奉家師之命來九江春在樓,就是為了造成和鐵騎會任少名的邂逅,從而迷惑住他,讓他為家師所用而已。
只是效果不是很好,自從和任少名相識以來,他對我雖然很是喜歡,但卻並不迷戀。總是一夕之歡後,就此離去。家師已經對我地工作有些不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