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去死了。他現在只想知道是誰在策劃這一場陰謀?他知道不是日本人,日本人不會玩這樣的小花招。
跟著那幾個貌似商人的人,不一會兒就看到他們鑽進一個飯店裡面去。
裡面坐著一個人,這幾個人走到那個坐著的人面前,說了幾句話後,那個人給了他們每人一點錢,這幾個人拿到錢後很快就消失在人海里面。
而那個坐著的人,袁豹侯看到他的面孔後,駭然一驚,居然會是信使。
轉瞬間,信使已經從飯店的後門走掉。
袁豹侯這一會兒正好想找信使,他感覺到一切的一切和信使有著極大的關係。蕭來的事情,還有這一次唐川變賣房子的事情,難道也跟蕭來有關嗎?袁豹侯跟上了信使,平時都是信使來找自己,一般來說,信使這個人神龍見首不見尾,不是他找自己的話還真的很難找到他。胡義濤死掉之後,袁豹侯懷疑胡義濤的出現也是一個陰謀,他的目標依然落在了信使的身上。
這一次,信使派人收購了唐川的房子,無疑和自己同出一轍,想著要水清蘭搬離上海。至於唐川為什麼會答應信使的人,袁豹侯不用太多的解釋,信使的人只怕什麼都做得出來,軟硬兼施,唐川也吃不消。
袁豹侯跟著信使,想上去搭訕,但信使走得飛快,一時間也跟不上。
走了一段路後,信使好像發現了袁豹侯跟著自己,腳步突然快了許多,似乎是要躲著袁豹侯,專門往人多的地方穿。袁豹侯跟在信使的後面,那真不是一般的辛苦。
袁豹侯受過訓練,跟蹤人的能耐不是吹的,儘管信使走得極快,還在川流不息的人群裡面。袁豹侯還是緊盯著信使的後背,一路跟著。再過了一段路後,信使就走進了一個會館裡面,袁豹侯跟進去,結果被攔住,看門的人死活不讓袁豹侯進去。
袁豹侯很憤懣,想著動武,又怕出狀況。只好忍著在外面等信使出來,但是等了半天,信使連一個人影都沒有再出現。袁豹侯火冒三丈,想著再一次闖進去,還是給看門的人趕了出來。袁豹侯沒有辦法,只有尋找另外的方法,信使此刻已然逃跑。
袁豹侯轉頭找到了那一個曾經遇見過的公寓。
這個公寓已經和之前不一樣了。
這裡面竟然住進來一個袁豹侯不認識的人。
是一個老頭,年紀有六十多歲,佝僂著身子,穿著一件白色的短襯衫,黑色的短褲子,瘦骨嶙峋的,面相看上去挺和藹。袁豹侯看到這一個老頭開門的時候,嚇了一跳,眼睛往房子裡面看了看,裡面竟然養了一群英國的捲毛尋回犬,數了數,有十來條。看到袁豹侯,一條條是吠聲如雷,齜牙咧齒,兇狠無比,咆哮著,袁豹侯心裡打了一個寒戰。
“先生,你要找誰嗎?”老頭子問剛給那一群英國捲毛尋回犬嚇住的袁豹侯。
袁豹侯給老頭一問,點點頭,說:“我來找人。”
“找人嗎?找誰?”老頭子眯起眼睛看著袁豹侯。
“這個人,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袁豹侯很無奈,對於信使,除了知道他的代號叫“信使”之外,袁豹侯真的說不出什麼來。但是,“信使”只是一個代號,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來找信使的。這個老頭估計不是藍衣社裡面的人。
“找誰就說出來,我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耗。”老頭子有些不爽了。
“我找,找之前住在這裡的那個人。”袁豹侯想了想,也只能這麼問。
“之前住在這裡嗎?”老頭子強調。
“對,對,之前不是還有一個人住在這裡面嗎?他也有一條狗。”袁豹侯說。
“噢,你是說威爾金斯嗎?他不在了。”老頭子好像想到誰。
只是這個“威爾金斯”跟信使沒有半點的聯絡,信使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