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子喜歡自己,幫助過自己,而且人很好,蕭來不能讓她有什麼事,怎麼說她還是自己的女人,唯一的。
“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恨喜多丸,你不知道我心裡有多恨喜多丸。”大島舞子哭道。
“舞子,你怎麼了?”大島舞子看上去有些不對勁,情緒波動,手裡又有槍,蕭來又不能太靠近,看到大島舞子時悲時歡,好像是得了什麼怪異的症狀。
“你不知道,我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