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欄杆上。
邪戰剛才一看到她,就轉過頭裝瞎。
雨來喃喃道:“我以為我們已經夠拉風了,想不到小姐比我們還拽。”
亦生道:“小姐一向很拽,要不然尊主怎麼會有妻管嚴的毛病。”
靳曜看看邪戰,沒有搭腔。
臺上的鑼鼓響了,第一輪比試對決開始了,秦山派對光明派的弟子,第二輪是光明派對子虛派,第三輪是眉青派對光明派……而少林寺以出家人四大皆空為由,只在一邊湊熱鬧觀看。
整個下午,邪戰走神了好幾次,心情卻相當愉快。因為他的強扭瓜戰略確實奏效了,當然他承認,這其中不乏他的確受了心傷的感情因素在作祟,和他的小君君鬧彆扭了。
他連一次頭也沒回看她。
但想到小君君方才沾淚錯愕的表情,他一直記在心裡。要說沒有反應,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得忍耐,強扭瓜戰略才踏出第一步。
到了第三輪比試,邪戰終於忍不住回頭看了雲初君一眼,然後又迅速回頭裝瞎。
雲初君一人坐在欄杆上,一個下午都處在相當鬱悶的情緒裡,就連一些門派的弟子上來和她搭訕,她也不理,全被她忽略。
除了爹爹雲夙,她的生命裡就只剩下邪戰。不管兩人是何種關係,名義夫妻也罷,父女也好,她從未想過要離開相思門,或者離開邪戰。
於情,兩人感情十八年,不是那麼輕易斬了就能斷的;於理,邪戰算得上是她的長輩,她也不能失了孝義,隨便丟了他。
可是,今天中午,邪戰那一番話,不是她丟他,而像是他不要她一樣。這令她措手不及。
她現在腦袋裡全是邪戰那句話——我以後,再也不會管你。
雲初君嘆了一口氣,很鬱悶地癟癟嘴。
·
邪戰身後的雨來同樣嘆聲:“看樣子,小姐好像很難過,尊主傷她心了。”
亦生也嘆:“小姐一個下午都很消極地坐在那裡,一聲不吭,就連那些個男人搭訕都不理了。”
邪戰聽了,彎了唇角,心情越發飛揚愉快。
風去抓了一把瓜子,咔嚓一聲嗑下:“沒有啊,我看小姐的心情蠻好嘛,和那位公子聊得很開心啊。”
邪戰和其他三名弟子同時回頭。
雲初君旁邊坐了一個男子,同樣一身白衣,頭髮不扎不束,和一襲白色袍子一起在涼亭下飄飄逸逸。
涼亭裡坐在欄杆上的兩人,就像一幅水墨畫。
男子嘴角微微揚著,那樣的笑容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極具攻擊性。雲初君在看到他的出現,然後再看到他的笑之後,心情似乎變好了。
“蓮蓮!你怎麼會在這裡?我不知道原來你也有門派的。”她有些驚訝。
蓮清的笑容在聽到“蓮蓮”這個稱呼之後,表情略微僵硬。
“心情不好?想不到你也有心情不爽的時候。”
“嘻嘻,沒啊,看到你心情就好了。”恢復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模樣,雲初君作勢就要往他肩上靠。蓮清驚得立刻從欄杆上跳了下來,臉色難看。
“男女授受不親。”
她翻翻白眼:“又來!既然這樣守禮幹嘛坐在我旁邊?”
蓮清忍著怒氣道:“我看你心情不好,只是來安慰你一下罷了。”
雲初君陽光爛漫地一笑:“是的,我心情很不好。蓮蓮如果能讓我香一下的話,我會很高興。”
她跳下欄杆,一個傾身靠近,蓮清下意識後退一步。
“我走了。”
他警惕地看了她一眼,側了身打算離開。誰知,他左一步她就左擋一步,他右一步她右擋一步,他後退她前進。
到了最後,他滿臉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