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漏!”非滿樓老闆箭一樣飛上樹梢,大聲道,“這次的兇殺案是為了一個女人,一個被拋棄的可憐女人!這個女人就是柳、青、嫵!我敢對天發誓,下一個死的人就是你——眉子青!!”
所有人驚恐地看著樹梢上的人,又看看眉青派的掌門人眉子青,眼神漸漸輕視。眾人都以為當年眉子青當上掌門人是實力所趨,想不到……
“你胡說!”眉青派的女弟子憤怒。
“有沒有胡說,上天自有定論!各位聽眾,今日故事到此為止,預知被昭明將軍拋棄的柳青嫵如何堅強地活下去,如何堅強地生兒育女,歡迎光臨非滿樓!哦呵哈哈!”一個旋身,以仙女一般的美妙姿勢飛走了,渾厚的笑聲不斷迴盪在空中。
所有人久久不能靜下來,雖然非滿樓老闆瘋瘋癲癲,但他是江湖上的百曉生,說的事,可聽不可聽。
“尊主,你說非滿樓老闆說的這事和兇殺案有關麼?”靳曜問道。
“一半一半。”邪戰陷入深思,他朝人群外面看了一圈,“連無赫去了哪裡?”
亦生手指指廊道的一個角落:“那個帶面具的就是。”
不知何時,連無赫的臉已覆了一張銀色的面具,他這才朝人群走過來,身後依舊跟了四個侍衛,戴了面具之後,越發顯得威風意氣。
除了邪戰幾人,無人得知這張面具只是用來遮醜的。
“諸位,非滿樓老闆的話不足為信,但為保諸位的安全,這幾日大家就不要出劍人山莊一步,連某會加強戒備。”他緩緩道,然後對邪戰道,“邪戰,希望你也遵守。”
邪戰以一種情敵的眼光似笑非笑地看他:“我不在乎誰死,只要連盟主不要再招惹我家君兒。”
連無赫眼神波瀾不驚。兩人在煙硝瀰漫中客套了幾句話,然後,眾人各自散了。
雲初君從樹上跳下來,挽住邪戰的胳膊:“我覺得非滿樓老闆的話可信度很高,兇手和柳青嫵有十分密切的關係。”
靳曜凝重:“也有可能柳青嫵根本沒死,兇手就是她。”
雲初君搖搖手指:“非也非也,兇手如果是柳青嫵,為何要殺秦壽和姚進?所以,兇手一定不是她本人。”
亦生沉思:“那就是和柳青嫵有關的人。”
“對!”
“前提是非滿樓老闆的話可信。”
“你們……你們!別討論兇手了,救我……”不遠處,風去淚流滿面地嚎哭,“畜生!畜生!尊主……救我!”
所有人望過去,只見風去被狠狠壓在柱子上,雨來心急難耐地扒著他的衣服,嘴巴使勁地啃咬著他的脖子,像一隻發情的公獅子。
“畜生!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男的……也沒關係……”
亦生看得愣愣的,渾身一陣哆嗦噁心:“……雨來怎麼了?”真噁心!
邪戰看也不看那兩人一眼:“吃了幾顆春。藥罷了,風去一人就能搞定,你們兩個立刻去非滿樓一趟。”
“是,尊主。”靳曜亦生兩人領命,去了。
雲初君把頭靠在他的胳膊上:“大叔,我們去賞花。”
“好。”邪戰微笑,攬住她的肩,也走了。
一陣狂風帶過,吹起無數片花瓣和葉子,卷落在廊道里,悽悽慘慘慼戚。
賞花……!風去臉被迫貼著柱子,奔了一臉的淚水,我恨你們!我恨你們一輩子!
“……風去,對不起,快把我打昏……我忍不住了!”
風去手被他壓住,奔淚——他也想啊,可是根本出不了手啊!為什麼、為什麼要從背後壓過來,他的臉壓在柱子上,很冷很痛啊!
畜生!!
斷男人,紅疹子
其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