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誰把這姑娘教得這麼厚顏無恥?
連無赫眼神漸漸柔和,用手背貼上她的頭髮,緩緩撫下來,涼涼的。
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現在的心境特別得複雜,特別得糾結,特別得緊張……前所未有的不一樣。
最近,他似乎一直回憶著最初見到雲初君的時候,放肆明媚的笑,張揚不羈的舉止……始終印在他腦海裡。令他最糾結的是她那句“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連無赫這個人而已”,無論是假話還是真話,他都糾結得無法自拔。
連無赫看著她,出神了。他又想起了這句話,一直反反覆覆地在心中念著,眼前的人似乎慢慢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記憶裡的那人很用力地抱住他,大聲地說出同樣一句話——我只是單純的喜歡連無赫這個人而已。
陷在回憶中的人無法自拔,手忽然被揮開,他驚醒,眼前的姑娘大怒了。
“總覺得你奇奇怪怪的,不會又把我當成誰誰誰了吧?好好的幹嘛把我想成那個什麼小艾!”雲初君怒由心生,“真是個痴情漢,就你現在這樣,母豬都不會嫁給你!”
連無赫的眼神一瞬變得冷颼颼,“不要提起她!”
雲初君很無語:“是你自己在想她。”
真是個怪人,只准自己想她念她,難道就不准她提起?
本來心情就很鬱結,現在她的心情更鬱結。雲初君低頭看了看地面上他的人影,真想一腳把他踩成爛柿子啊……
人影一晃,離開了她的視線。她抬頭,連無赫走了,腳底生起了一陣陰風,颳得她閉了閉眼睛。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怪人,前一刻還對她深情款款的,後一刻就翻臉不認人了。
男人心,海底針,不是所有女人都能明白的。
可是……他約她到花園裡說話,到底說了些什麼?好像根本什麼都沒說吧?
真是個讓人不爽的男人!
“咔”一聲,雲初君隨手摺斷了頭頂上一根垂掛的樹枝,用力扔在了地上。一轉身,就見到假山後面鬼鬼祟祟地露了四顆人頭。
她吃驚,也鬼鬼祟祟地走過去。
“你們幾個怎麼來了?”
靳曜神情冷淡:“是他們要來。”
雨來滿臉陰霾:“小姐,你太過分了!只過了短短一瞬間,你居然就移情別戀了!你……你水性楊花!花心!放蕩……反正就是太過分了!”
風去淚如泉湧地點頭:“小姐,雖然你經常給我帶好吃的,可是我也覺得你太過分了!”
亦生搖頭:“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
雲初君很頭疼地按按額頭,現在說什麼都是廢話和假話。
“小姐就是因為他才這麼久都不來看尊主的?太過分了……實在是太過分了!”雨來氣得捶胸頓足,“可憐的尊主,居然天天守在迷霧林裡等小姐,等得頭髮都結霜了!”
風去吃驚:“啊!不會吧?我怎麼沒瞧見?現在都已經是夏天了,頭髮還能結霜?”
狠狠在他屁股上扭起一塊肉,“人胖腦袋也笨!你吃傻了啊!這是誇張說法!”
風去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雲初君很無奈地插上話:“不是我不去看大叔,而是我根本出不去啊!要不,你們四個綁架我,把我扛回去,以你們四人的武功,肯定能成功。”
雨來卻誇張地大笑:“哈哈哈哈!小姐,尊主不要你了!你死了這條——”
“笑那麼大聲幹嘛!你想死麼!”亦生一把捂住他的嘴。
“你、你說什麼?”雲初君不可置信,大叔怎麼會在兩人滾了一夜床單之後,說出這種話呢?
亦生連忙解釋:“小姐,你別聽他胡說,他心裡不爽,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