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聲道:“這次是你等我,記住,一定要等我。”
“可是我不喜歡等人,還是大叔等我比較好。”
很無奈的,邪戰嘆氣:“好吧,我們兩個一起等。”
“好。”雲初君踮起腳尖,在他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大叔,乖乖地等我來看你。”
怎麼又變成他等她了……邪戰有些無奈。
兩人依依不捨地一直道別,連無赫終於看不下去了,微微蹙著眉騎馬上來。
他淡道:“初君,爹孃已經等得很久了。”
耷拉著腦袋,雲初君只好翻身上了馬,又看了看邪戰,一夾馬腹,和連無赫兩人一道策馬揚長而去,忽然又回過頭來。
“大叔,記得要想我!乖乖等我回來!”
邪戰微笑揮手,站在道上看了很久,剛才那滿懷的甜蜜漸漸消失,無由來的擔憂,擔憂之後,他又覺得很懊悔。
如果他和小君君能早個一兩年兩情相悅,現在估計他已經是孩子的爹了,就算她和親生爹孃相認,劍人山莊也不得不承認他們兩人的關係。
邪戰按住額頭,揉了幾下,頓覺十分無力和後悔。
後悔他對她霸王硬上弓太晚了。
如今,他最大的威脅就是連面癱那個賤男人!小君君已是他的人,對於一切企圖挖他牆角的男人,他要陰險狡詐,要不擇手段,要無所不用其極……反正,就是一個邪教大魔頭會使的陰險手段來折磨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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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和邪戰約好過兩天再去看他,可是因為上一次她隻字未留去了相思門,放了所有武林英雄豪傑的鴿子,她被下了禁足,根本逮不到機會出去。
不是她不用引以為豪的輕功遁走,而是根本派不上用場。
第一天,她悄悄地、快速地飛出了城郊外,迅速被幾個孔武有力的高手扛回了山莊。
第二天,她偷偷地、以最快的速度飛出了山莊外,只飛了三丈的路,被人矇頭罩下,被打包回了山莊。
第三天,她索性從大門光明正大、大搖大擺地出去,門口守門的大哥立刻抱住她的大腿痛哭流涕,然後她被一左一右架了回去。
她被困在了劍人山莊,不得不乖乖地蹲在裡頭。她娘於瀲灩的意思是,等她和連無赫成了親,她就能出山莊,否則插翅難飛。
雲初君很鬱卒,快一個月過去了,大叔會不會以為她不要他了?
心煩意亂地走在花園裡,她停下來看看身後一大群監視她的丫鬟,然後兇狠地瞪了她們一眼,悻悻然地往前漫無目的地走。
不知不覺到了議事廳的附近,裡面一陣喧囂哭鬧聲傳過來。
她不由停下,皺眉:“出什麼事了?”
身後一個丫鬟道:“眉清派的掌門人被殺了。”
眉子青?那個殺害柳青嫵當上掌門人的女人?還以為兇殺事件過去那麼久,告一段落了,沒料到兇手只是玩掉以輕心的心計,隔了那麼久才殺了眉子青。
雲初君摸了摸下巴,不知道,這次兇手用的暗器是不是和前三個被害者一樣使的銀針一類的。
這個時候,議事廳的門被開啟,裡面接二連三走出眉清派的女弟子,神情悲傷憤然,也不乏搶掌門人之位的躍躍欲試和野心。
“雲姑娘!”
其中一個女弟子見到她,十分興奮地喊了她一聲,似乎因為激動,她的面部有些……扭曲。
那女弟子奔上來,握住她的手,神色急切:“雲姑娘,最近好嗎?”
雲初君茫然地點頭,她承認雲初君這個名字在江湖上聲名大噪,經過親子相認的感人事件,她在武林中更是一個響噹噹的大人物了。
可是,她好像根本不認識這位姑娘吧……
女弟子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