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現場活****?
他很怨念,當他是背景?當他是空氣?當他不存在,是不是?可是他又很興奮,長到那麼大,不要說現場的,就連紙上隨便畫畫的他都沒見過!
“有人在……”邪戰喘息地喃喃。
“別管他!”先唬住大叔再說,以免他追究原因。
彪悍……果然彪悍!風去死死咬著袖子,撕拉一聲,不知是尊主的衣服,還是他自己的袖子,破了。
“可是……君兒,你……別往下摸……”
“有……有嗎?我……大叔……我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風去幽怨地瞪著,再下去,他也快情不自禁了!
啊啊!好像流鼻血了!
……太刺激了!
忽然,不知從哪裡伸出來一隻腳,狠狠一踢,將他踹落馬車,摔落的人在地上打了三個滾,再起來的時候,馬車伴隨著清脆的銅鈴聲,遙遙飛去。
“哎?尊主!尊主!我!還有我!我還在這裡啊!”
風去撲倒在地上使勁揮手,前方的馬車迅速遠去,只成了一個點。
身邊又一陣大風颳過,連無赫駕著馬車,也跟著去了。
“你們……你們!”空蕩蕩的泥路上,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他淚流滿面地撲在地上。
討厭!他討厭所有的人!
而很拉風的馬車裡,正在**中。
壞小姐,不要臉
那日,事實上,雲初君和邪戰兩人在馬車裡又磨又噌,熱血沸騰,激情澎湃,準備在最緊要關頭進行下一步的時候,生生被迫停止。
連無赫一直駕著馬車尾隨在後面,三個人糾結複雜又曖昧不清的三角關係,他們做得太囂張,以至於連無赫憤怒滔天地射過來一把劍,生生釘在了車頂上。
兩人的臉色都有些發白,精神不濟。
邪戰惱恨地從馬車裡鑽出,惡狠狠地颳了連無赫一眼:“連無赫,你要跟到什麼時候?”
連無赫看他袍子從肩上滑下,左肩和脖子上有一點點曖昧的紅痕,連嘴皮都破了,他表情有點僵硬,沉靜半晌方慢慢道:“連某必須帶初君回劍人山莊。”
邪戰忽然露出了一絲耐人尋味的笑意:“連無赫,君兒和你沒有任何瓜葛。”
“既然做不成夫妻,但我們畢竟還是兄妹。”態度很堅決。
“隨便你。”他們兩個要真是兄妹,他就不用每天膽戰心驚地過日子了。
放下車簾,邪戰悶悶不樂地鑽進了馬車,銅鈴脆響,馬車迅速駛遠,連無赫立馬架車跟上。
兩人並沒有立刻回相思門,在外閒晃了幾日,在一個小鎮上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晚上,清風月朗,雲初君和邪戰同住一間房。桌上的銅鏡裡映出兩個人影,邪戰拿著梳子又輕又緩地從她發上梳過。
氣氛很靜謐很甜蜜,雲初君對著鏡子,伸出爪子朝鏡子裡那張頗有美色的臉,作勢捏了幾下。
“其實長了鬍子的大叔也挺好看的。”
梳著頭髮的手一頓,邪戰很激動:“真的?”那他是不是考慮下以後都蓄鬍子?
“可是親起來很扎嘴。”坐在鏡子前的人忽然又反駁。
邪戰的神情立刻變得意味深長。那到底是蓄還是不蓄呢?看了一眼鏡子中那張嬌嫩如花的嘴唇,他一下變得很糾結。
“大叔發什麼呆呢!”雲初君轉過臉來,看他。
邪戰盯著她的嘴,依然有些紅有些腫,不禁很糾結地嚥了咽口水,不怎麼靠譜的心臟開始砰砰亂跳。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他終於忍不住緩緩低頭,正要湊嘴深情吻上,近在咫尺的嘴唇忽然變成了黑乎乎的後腦勺。
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