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您看啊。這不就和普通松子一模一樣,只不過是放大版嘛。”
“那味道呢?”
“呃,雖然口味不太像松子。但也挺好吃的。”姬傲劍滔滔不絕地說道,“您別擔心不夠吃。我特地從巴西下訂單,運了一船的松子過來呢。”
“這確實是巴西松的果實。”姬聖典慢悠悠地說道。“然而巴西松並不是松樹,而是杉科植物。”
“不是松樹啊?”姬傲劍驚訝地說,“可是我明明聽說有人吃過巴西松子,就是松子味。莫非這種松子,是巴西人給我送錯了?”
“巴西人應該沒有送錯。”姬聖典笑眯眯地道,“而那種有松子味的,大概是來自巴基斯坦西部地區的松子,簡稱‘巴西’松子。”
“……”姬傲劍愣了足足有半分鐘,才回過神來,搬起木桶就要下去。
“留著。”姬聖典淡淡說道,“反正都是松柏目的果實,差也不是差得很多,我還可以嚐嚐。”
侯爵大人灰溜溜的走了,任小蝶見他出了這麼大一個烏龍,立時眉開眼笑,“十姐,這就是你特地給三姐準備的?真是精心周到啊。”
“你妹的,我怎麼知道明明叫做松子的東西,卻根本就不是松果。”
弗洛莉好奇地坐了過去,“大師,原來你喜歡吃松子?”
姬聖典點頭,“不錯。”
“吃松子都有什麼好處呢?”
“能讓人神清氣爽,保持青春。”
“真的?”弗洛莉簡直不敢相信,“難道大師你看上去這麼年輕,就是吃松子吃出來的?”
“是啊。”姬聖典一本正經地點頭,“我覺得松子可以作為一種慈善物資,用來賑濟貧民。”
一說到慈善,弗洛莉忽然嘆了口氣。
“大師,您設立紅十字會的初衷,和侯爵先生是一樣的嗎?”
“為什麼想要問初衷?”
“侯爵先生的初衷,是把紅十字會作為地下錢莊和影子銀行,慈善事業只是一種必要的偽裝。”弗洛莉心情有些低落,“如果您的初衷也是這樣的話,我對人類應有的本初善心,可就感到非常失望了。”
“對於有些人來說,慈善確實只是外表的偽裝。”姬聖典道,“但如果一個人天天做好事,月月做好事,年年做好事,不管開始的動機純不純,在經年歲月的潛移默化之下,也有可能變成一種習慣,乃至於成為本能。”
弗洛莉眼睛一亮,“您的意思是說?”
“即使紅十字會的本來目的是作為貴族階層的洗錢工具,但只要執行層面的人堅持行善,長年行善,也未必不會讓裡裡外外的人覺得這是一個真正的慈善組織。”
姬聖典笑了一笑,“而且,一定要說我的初衷的話,紅十字會只是一個過渡,暫時承擔影子銀行的功能,將來終究還是要將這個作用讓渡給真正的洗錢銀行。”
“紅十字會只是暫時的過渡工具,以後還是要完全恢復本來的慈善面目?”弗洛莉又驚又喜,“您說的是不是這個意思?”
“愛和正義確實是最好的保護傘,但無論多好的保護傘如果一直是保護傘,終究要遭到清算。”姬聖典微微一笑,“既然這是首個世界性的慈善組織,總不好成為歷史的笑柄。我可不希望紅十字會始終擺脫不了影子銀行的身份,最後落到聖殿騎士團的下場。”
弗洛莉用力點頭,“聖殿騎士團的結局,真是相當的不堪。”
“哎,十姐。”遠處任小蝶又聽到自己不懂的東西,馬上抓住面前的人請教,“什麼是聖殿騎士團?”
“你個不好好學習歐洲歷史的敗類……”
“你罵也罵了,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啊。”
在歷史上,當大航海時代開啟之後,西方人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