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傲劍愣了一下,除了販毒和偷渡,居然還多出了一條當海盜的罪名?
第一個回合的控辯,是證明姬傲劍犯有販毒罪。
檢察官岡薩雷斯按照警方提供的證據,進行了販毒罪的指控。等他說完以後,林肯站起身來,先不做辯護,而是列出了副警長布魯斯在執法時一連串栽贓陷害的過往事例。
等他說到第八個例子的時候,岡薩雷斯終於忍不住打斷了他,“法官先生,對方律師到現在所說的,和今天的案情沒有一點關係。”
“當然有關係!”林肯說,“這些前科足以證明,只要是布魯斯先生找的‘證據’,那就根本沒有一點可信力。”
全小惠聽到這時候也呆了,“時警長,布魯斯先生這麼劣跡斑斑,怎麼還能一直當警察啊?”
“他有黑幫背景,你怎麼連這個還不明白?”
林肯最後說道,“即使從提交的‘證據’來說,也完全沒有說明為什麼認定是販毒而不是藏毒,更沒有說明為何這些毒品一定與我的當事人發生關聯。”
第一個回合波瀾不驚地結束。
檢察官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緊接著提出了第二項指控。
“這位販毒的先生,帶著兩艘作惡多端的海盜船,在廣闊的海洋上犯下了違反人道的累累罪行。”
岡薩雷斯功課做得很足,指出白天鵝號原本就是黑珍珠號,太平洋上最為聲名狼藉的海盜船,另一艘勝利號也不是什麼好貨色,一向在中美洲為非作歹。
加西亞法官問,“姬先生,你對這項指控有什麼意見?”
姬傲劍道,“這兩艘船以前的確是海盜船,但我不是海盜。”
岡薩雷斯立刻接過話,“海盜頭子說自己不是海盜,世上還有比這更可笑的事情嗎?”
林肯道,“岡薩雷斯先生,我先問你一個問題,警察抓獲了一個犯罪團伙,是否就意味著警察成為了犯罪頭目?”
岡薩雷斯莫名其妙,“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那兩艘海盜船,是我的當事人的戰利品,船上原本的那些海盜,都是他的俘虜。所以他不是海盜,他只是打敗了海盜。”
“荒謬!”岡薩雷斯完全不相信,“他和海盜們為伍,自然就是參與了海盜。難道他一個人能收拾兩條海盜船?各位先生們,你們相信這世界會有如此離奇的事情嗎?”
林肯問,“一個人為什麼不能打敗一船的海盜?”
“林肯先生,你簡直是在挑戰常識!”岡薩雷斯諷刺道,“一條船上的海盜少說有上百人,區區一個人,再怎麼有本事,怎麼能戰勝那麼多人?”
“對於地形和武器的良好利用,再正確地加以周旋,一個傳奇英雄戰勝數百人並非不可能。”林肯面帶笑容看過去,“岡薩雷斯先生,你記性太差了,仔細回憶一下吧,就在你腳下的這片土地上,二十年前,就有一位墨西哥人做到了。”
岡薩雷斯陡然愣住,心中忽然掠過了一個傳奇的名字,暗自懊惱:我怎麼把這麼有名的大人物給忘了!
旁聽席上,許多墨西哥人這時已經吶喊了起來,“佐羅!佐羅!”
二十年多年前,加利福利亞地區還在西班牙人的統治下,總督橫徵暴斂,人民苦不堪言。就在這時,一位黑衣黑帽黑麵具的俠盜橫空出世,懲惡救善,除暴安良。
這位英雄的身手十分了得,就是有數百西班牙士兵也攔不住他。
姬傲劍聽了這個名字也是十分意外,原來墨西哥以前真的有過這位傳奇英雄,看來北美不是無高手啊。
“但是,”岡薩雷斯硬著頭皮說道,“佐羅只是個傳說,並不能作為證據。”
林肯點了點頭,“岡薩雷斯先生的意思是,佐羅的故事只是墨西哥人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