噝 —— 好疼!”
穆子寒已經放開她,捂著自己創傷未愈的唇痛呼起來。
南宮春花不覺失笑,一手拍上他的肩,幸災樂禍的道:“你怎麼跟娃娃一樣沒記性了?自己嘴上的傷還沒完全好你忘了?還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娃娃的笨給傳染了?”
還不是你害得!
穆子寒又羞又怒,又見她和那日一樣,根本沒有一絲女兒家該有的嬌羞,心頭的怒火又騰騰燃起,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大著膽子,趁她不備將她按倒在床,隨即撲上去,印下自己唇,挑開她的唇瓣,長驅直入,
暌違已久的香甜滋味讓他不禁深深嘆息,
猶記得,自從那一次後,她的美好就深深印在自己腦海之中,讓他夜夜輾轉,春夢連連,經常在半夜因為唇上的刺疼被迫轉醒......
就像這樣......這樣......
大手下滑,輕輕扯下她的腰帶,解開她的衣襟,在她滑如凝脂的肌膚上輕輕遊走,想以自己嫻熟的技巧點燃她的情慾之火,從而誘發出她柔美誘人的另一面,好讓自己盡情品嚐她的可口。
南宮春花睜大眼,直直看著壓在自己身上一臉陶醉的男人,滿面疑惑:
他的舌頭在自己口腔裡胡亂翻攪,這就是吻嗎?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亂摸,這就是調情嗎?
這種事情有這麼好玩嗎?看他都享受得閉上眼睛了!
過了好一會,遲遲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南宮春花決定:與其讓自己一隻菜鳥悶頭亂飛,還不如向他探討,方能得知箇中精髓,有時省力。
於是,推推他的頭,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一些,她好奇的問道:“可以告訴我,你壓到我,又在我身上動來動去的,到底是想幹什麼嗎?”
穆子寒戀戀不捨的鬆開她嬌豔的紅唇,卻發現按照道理來說本該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南宮春花居然兩眼清澈的盯著他,更沒有虛軟的癱倒在他懷抱裡,一陣挫敗湧上心頭。
“如果不是因為芙兒和你長得像、一直叫你娘,我真的要懷疑你是不是一個女人!”從她身上翻下,一頭扎進大床內側的被子裡,他無力的大叫。
“其實,我也一度懷疑過。”南宮春花贊同的點頭,“曾經還有許多人斷言,要麼我是男扮女裝,要麼我喜歡的一定是女人。”
“不過—— ”低頭,看看自己胸前兩團隆起,掂掂分量—— 還不輕。
“我想,從生理的角度來說,我應當被稱作為女人沒錯吧?至少女人該有的我都有,也不見下邊多長出個零件來,每個月該來的也都會來。而且,我確定肯定加一定,芙兒是我懷胎十月生下來的。”
最後,得出結論:‘我真的是個女人,信不信由你。”
穆子寒崩潰了,
一頭緊緊捂在被子裡,他恨不能立即就把自己活活捂死算了!
側首看著那個一動不動的男人,思維回到先前那件事上。思索數秒,南宮春花突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我想到了!剛才你是在勾引我,你想和我上床對不對?”
穆子寒從被子裡抬高頭,目瞪口呆的看著她,
她怎能將這種事說得這般灑脫自然,彷彿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般?
看來她的猜測是正確的。南宮春花不免有些得意,便再接再厲的道:“你是因為生理需求要找發洩嗎?”
呆字去掉,穆子寒改看為瞪,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想到這一層去。
她太侮辱他了!她以為他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見他不作回答,以為他便是預設了,南宮春花又自顧自的道:“是了。我差點忘了,你是男人,燕子說過,你們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每隔一段時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