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南宮春花笑得更虛了。
叫她如何告訴他,其實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受害者?她反倒覺得自己撿了天大的便宜呢!得了一個可愛到爆的女兒,還有一處棲身之地,每天日出而作日入而息,每一兩個月和跑出宮來的燕子見見面,交換一下情報,閒來無事上街看看美男,小日子過得要多滋潤有多滋潤。
“春…春花。”
“嗯?”南宮春花回神,對上韓飛宇欲言又止的眼神。
將握緊她雙手的手鬆開,改為壓在她的肩膀上,韓飛宇直視著她的眼睛,咬咬唇,輕聲道:“春花,你是南宮家的人,那麼,那件事,你知道嗎?”
南宮春花眨眨眼。“什麼事?”
“四年前,太后娘娘被封為皇后,大典那日,禮儀之盛,舉世罕見。後三天,南宮尚書在家大宴賓客,遍請朝中大臣,幾乎所有大巨紛紛攜家眷兒女與會 …”
“我知道啊!”南宮春花淡笑,“那麼大的一件事,只要親身經歷過的人,傻子才不記得的吧!更何況,事情關係到燕子,我就更不可能不知情了。你都不知道,那是我第一次和燕子被強行分隔兩地,我都傷心死了!那天晚上,我哭得稀里嘩啦的,喝了好多酒。還好,我在後院亂逛的時候,遇上了一個長得好漂亮的男孩,他對我好好的……”
“他是不是和你一起大罵燕子她是大壞蛋,後來你還叫囂著要和他發展一夜情?”冷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傳達著懾人的冷意。
不知何時,韓飛宇臉上的微笑已然消失,換上一臉的冰霜;眼中的柔和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清晰可見的冰冷:握在她肩上的雙手猛然使力,掐得她生疼。
“對呀!”南宮春花尚未察覺,依舊沉浸在舊日美夢裡,傻笑著回道。
疑惑的抬起頭,她看向對面的韓飛宇,不解的道:“咦,這事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我就是那個被你強行拉住,被迫同你歡好,最後還被你扒光了綁起來痛打一頓利用完了拋之腦後的那個人!”
收回手,推倒凳子站起來,韓飛宇俯視著她,冷冷的眸子裡火光跳躍,渾身霎時染上一抹肅殺之意,比南宮春花進門時看到的更甚。
“啊?”南宮春花也是詫異不已,忙站起來,道,“那個男孩是你?”
“沒錯,就是我。”韓飛宇神情冰冷,動動唇,吐出幾個帶著冰珠的字。
“可是 …和你相處了這麼久,我也沒認出你來啊!”南宮春花摳著後腦勺,不解的道。
韓飛宇冷哼一聲。“我倒是對你有點朦朧的印象!”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每次遇見她的時候,自己都會心跳加速,覺得害怕!
“那個……對不起啦!我也知道是我不對。但是,酒醒之後,我去找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在了呀!”南宮春花小心的湊過去,拉著他的衣袖,好聲好氣的道歉。
“那是因為我出門之後,許久未歸,薛明發覺不對勁,便出去找我,才將倒在荷塘邊高燒不退、昏迷不醒的我救了回去!若是等你酒醒了去找我,我早被活活凍死了!”憶起當年的慘狀,韓飛宇的語調更加冰冷。
“呃……” 南宮春花羞愧難當。
“真的真的對不起啦!我……我喝多了,醒來之後,我也為自己的所作所為嚇了一大跳呢!尤其是後來,發現懷了娃娃,我爹強行逼我出嫁…”
韓飛宇猛然俯身,按上她的肩,沉聲道:“芙兒真是我女兒?”
“若你真是那晚的那個白衣少年的話。”南宮春花小心翼翼的道。
“南宮春花,你……”韓飛宇收緊拳頭,咬牙切齒,卻又不忍打在她嬌美的臉上,只能在空中胡亂一揮,低咒,“該死!”
“是是是,我該死,我罪該萬死!”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