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什麼呢,什麼事兒有這事兒重要啊,只要這事兒成了,以後還不是想什麼時候驗收作業就什麼時候驗收啊……你說是不是啊……我的初道長啊……”;說完又對我使了個眼色。
頓時我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滿地了,我緊忙的把目光轉向了一邊,剛好就看到幾米開外處站著的二肥,二肥見我回頭看他,急忙的對我笑了笑,花姐順著我的目光朝二肥看了過去,有些好奇的對我問道“誒……那個小胖子是你的朋友啊,怎麼裡咱們那麼遠啊……”我心說還不是怕你把他給抽乾了才跑那麼遠的嗎。
我低頭看了看花姐手中拿著的破書包,然後對花姐小聲的問道“怎麼樣……花姐,那七塊金牌是不是從王工那要過來了啊……”;花姐很是得意的拍了拍懷裡的破書包對我說道“那還用說;花姐我出馬那個敢不服哇……他乖乖的就把金牌都交給我了……”;“要麼說花姐出手一個頂倆呢,辦事兒的效率那就是快啊……這才半天的功夫就把王工給說通了……厲害……厲害啊……”。
其實我已經大概猜出來花姐她是用什麼樣的方法才把金牌從王工的手裡要出來的了,想必花姐一定是折騰了王工一宿,最後王工實在沒貨上交了,所以才服軟把金牌給交了出來,我心說這花姐好手段啊,這要把她安排到審訊室裡的話,想必沒有一個不乖乖老實交代的了。
我剛要伸手去接那破書包,就見花姐很是謹慎的對我說道“你瘋了嗎……啊,這人這麼多你就不怕被人給搶了去嗎,到時候姐姐我就只能等死了……”;我看了看四周苦笑著對花姐說道“不……不會吧,這大白天的還有這麼明目張膽的人……”?花姐則依舊很是謹慎的對我說道“你以為呢,小心駛得萬年船……;你還年輕……不知道這世道的險惡啊~~這就是你的店吧,走……咱們裡面再說……”;說話間花姐就朝著紙紮店的店門走了過去。
花姐剛一進到前廳裡的時候,就不住的渾身抖了一下,有些顫顫巍巍的對我問道“媽呀……嚇死我了……;初道長啊……;你這店裡放這麼多的紙人紙馬的,你就不害怕嗎……多滲人吶……”,我則笑著擺了擺手後說道“花姐啊,你忘了我是幹什麼的了嗎,我會怕這玩意兒嗎,怕的話我還怎麼當道士,還怎麼開店吶……”。
花姐聽我說完“哦”了一聲點了點頭,在環顧了一下四周之後,花姐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後問道“初道長,哪個是你的房間啊……”;“那了……那間就是……你……”;我話還沒說完呢,花姐就直奔著我的房間走了過去,二話沒說開門就進去了,看的我站在原地都有些不知所措了,這個時候二肥走到我的身邊用手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後很是關心的對我說道“小見哥啊,你可要注意身體啊,你可別忘了這身體可是革命的本錢吶……”。
我一巴掌就打掉了二肥拍在我肩膀上的大豬爪子,心說這他孃的都是哪兒跟哪兒啊,剛想開口罵二肥兩句呢,就聽房間裡花姐對我喊道“初道長你幹什麼呢,趕緊進來啊……”,“哦……”我答應了一聲之後又看了一眼身邊的二肥,才邁著有些沉重的步伐朝我的房間走了過去……。
我為了表示我的清白,故意進屋沒有把門關上,好讓二肥和小菲兩個人看看,我初見不是那種連老孃們兒都不放過的禽獸,然而我前腳剛一邁進房間,花姐竟然一下就把房間的門給關上了,而且竟然還反鎖上了,我這心裡立馬就“咯噔……”一下啊,心說這騷老孃們兒這是要幹什麼啊,不會是要對我下手吧,“我的媽呀……”我本能的雙手護住了我的胯下,磕磕巴巴的對花姐問道“花姐你這是要幹什麼……?我可不是那麼隨便的人啊,我可是有女朋友的啊……”reads;。
就見花姐臉部肌肉忽然變的扭曲了起來,呲牙咧嘴的對我焦急的問道“快告訴我茅房在哪兒……我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