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昏睡一段時間自然會醒來。藍心琳破案心切,就等在錦天行的床邊不肯離開。一名護士拿著托盤走了進來,“這是醫生從他身上取出的彈片,讓我交給你們。”藍心琳的同伴邢勇是個軍事迷,接過看了看,奇怪道,“是手雷的彈片,不過不像是我們的手雷,有點像二戰的時候日本軍隊用的制式手雷。”
藍心琳興奮的說道,“你快把彈片送回去化驗,把案情向韓隊長彙報一下。我有一種感覺,這個案子絕不簡單。”
邢勇猶豫道,“我走了你一個人能行吧。”
藍心琳握緊了拳頭,“疑犯滿身是傷,還在昏迷當中,再說了,本姑娘又不是泥捏的,他的體格,就算是沒受傷,也未必是本姑娘的對手。”
邢勇想想也是,藍心琳的拳腳功夫他是見識過的,立刻帶著重要證物轉身出了醫院。邢勇報告的案情,引起了大隊領導的高度重視,命令藍心琳嚴密保護好傷者,並對傷者的身份立即展開調查。只等疑犯一醒,馬上帶回刑警大隊接受調查。
藍心琳一直守在病床邊,看著昏迷不醒的錦天行猜測他在昏迷之前究竟經歷了什麼。
翌日清晨,晨曦微露,窗外蟲鳴鳥叫,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錦天行的臉上。錦天行眼皮動了幾下,醒了過來。
“我這是在那?”最先映入他眼簾的雪白的牆壁,衝入鼻腔的福爾馬林味道告訴了他答案,是在醫院。他想換一個姿勢,一動才發現右手被手銬拷在鐵床上,自己身邊還趴了一個女警,這完全是藍心琳的惡意報復。錦天行正要破口大罵,他看到了女警的側面,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女警長的十分像清清,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要不是一頭的短髮和嘴角邊一顆小小的美人痣,他就會認為是清清。沒道理兩個不相干的人會長的如此相像,還恰好都被他遇到了,錦天行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剛才他那一動,就像是開啟了一個開關,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都疼起來,疼的錦天行的臉都變了形,忍不住呻吟起來。
藍心琳聽到聲音,整個人像是裝了彈簧,一下子從椅子上彈了起來,雙手抱拳,警惕的環顧四周,動作和清清出奇的像。確定沒有危險,才冷冷的對錦天行說道,“你醒了。”錦天行不記得他昏倒前做了什麼,藍心琳可記得很清楚。在錦天行昏迷中,她看過了錦天行的資料,知道他是QD一家公司的老闆,背景乾淨的像張白紙,人也長的不像是壞人。可是韓隊長說過,越是狡猾的壞人,往往隱藏的越深,她在心裡就認定了錦天行是一個壞人,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
錦天行眼珠子一轉,試探的叫了一聲,“清清。”
這一聲就像是把鹽撒在藍心琳還沒癒合的傷口上,讓她又想起在在湖邊漁船上的一幕,臉上有了怒色,氣憤的說道,“我叫藍心琳,不叫什麼清清,你最好給我記清楚了。”
錦天行還沒追問為什麼他會被拷在床上,突然想起一直貼身藏著的筆記本,急忙摸去,筆記本不見了!
“你是在找這個吧。”藍心琳從身後拿出了一個證物袋,裡面裝的正是筆記本。“護士在替你換衣服的時候發現了它,隨手就放在了處置室。昨晚被換班的醫生髮現,認為極有可能是重要的物證,交到了我的手中,我立刻就向隊裡做了彙報。”
“還給我。”錦天行掙扎著坐起來,想要從藍心琳搶過筆記本,藍心琳說道,“你不用激動,筆記本我看過了,因為在水裡浸泡的時間太長,再加上血跡汙漬,九成字跡根本無法辨認,想要看清楚上面的內容,需要透過儀器復原,我很好奇上面寫了些什麼,讓你如此激動,不會是你的犯罪證據吧。首頁上寫的‘三眼’二字是你的代號嗎?這個代號可太有意思了。”
錦天行的大腦有些不夠用了,“代號?什麼意思?”
藍心琳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