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對拉里說道。
蘇珊也在心中贊同,確實如此。
&ldo;是啊。都是被旅行給累壞的。&rdo;
&ldo;你何時回來的?&rdo;
&ldo;星期二。&rdo;
&ldo;你是高階審計員?&rdo;
拉里點點頭。&ldo;那些帳簿簡直就是噩夢。每天都要幹上十二個小時。我只有一次偷閒出來玩高爾夫球,但那個星期天的氣溫足足有華氏一百十六度。&rdo;
&ldo;哎唷。&rdo;
&ldo;我得回去一趟。星期一。我的意思是說,我不知道錢到底都去哪兒了。有些地方不對勁。&rdo;
&ldo;天氣那麼熱,也許錢蒸發掉了。&rdo;
&ldo;你真會說笑。&rdo;拉里一本正經地咕噥道。
兩個男子繼續開著玩笑,說著財務報表和不翼而飛的金錢,可蘇珊沒有聽下去。她又看見一個男子走過來,來者身穿棕色連體工作服、戴著安全帽和眼鏡。他目光低垂,提著一隻工具箱和一個大水壺,儘管他一定是在別的辦公室裡幹活的,因為這兒的走廊明明沒有觀賞性植物,她的辦公室裡也沒有。她的出版商老闆不願花錢購置盆栽植物,自然更不會花錢僱人為植物澆水。
電梯轎箱抵達八樓,那兩個商界男士讓女士先進電梯,蘇珊這時才想到,在這二十一世紀至少還留有一些騎士精神的假象。工人也走進了轎箱,撳下了到六樓的按鈕。但是這個工人與另外兩位男士不同,粗魯地推攘過蘇珊,擠到轎箱後部。
電梯開始下降。片刻後,拉里低頭看了眼,說道:&ldo;嘿,先生,注意點。你把水灑到這裡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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