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好一會,白冷雲站起身來,向自己的部下道:“都起來吧,準備……去上海!”
“等等。”東方擎鍾忽然開口。
“怎麼?改變主意了?”
“其實你說剛才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邢鷹狡猾的很,說不定他就是要利用別人這種心理呢。我看這樣如何……”
隨後,東方擎鍾和白冷雲低語了幾句。
等東方擎鍾說完後,白冷雲深深看了看他,最終還是緩緩點頭,轉身開始向自己的部眾下達命令。
其實對於東方擎鍾這個看似粗獷的大漢,他白冷雲心中也是有些佩服,佩服他的實力,更佩服他精明的可怕的頭腦。
有時候他自己都感覺這個傢伙實在是可怕的很,要不是他權力**不是很大,說不定這僅存的二百多角鬥士團體會被他吞下將近六成。
同時刻,在濃密的橫斷山脈中,正追隨著地上的痕跡仔細搜尋邢鷹足跡的爪門也同樣得到了這則訊息。
“門主,我們是追上邢鷹進行護送,還是直接去上海?”
傅姓老者已經凝重了好幾天的臉色終於在此刻鬆緩了下來。“小傢伙乾的不錯啊,竟然真的衝出了這橫斷山脈,總算是讓我放心了。既然他選擇去上海,十有**是想透過上海去他那個小島。之前家族不是傳來訊息說他的地獄傭兵團正在往上海靠攏嘛,只要他們能夠成功會合,唐旭堯的追蹤部隊就不能逞什麼大威風了。邢鷹呢,也就安全了。”
旁邊一名老者道:“門主的意思是……我們不要再管這件事了?”
老者呵呵笑了笑:“回宗門也沒什麼事,好不容易出來趟,怎麼能什麼事也沒幹就回去。走吧,我們也去上海。一來看看他,二來嘛,好好會會這群角鬥士團體。十多年沒有痛快打一場了,希望他們不會讓我失望。”
眾人精神一振,齊齊正身應是,低垂的眼簾中無不跳動出嗜戰的光芒。
晚上十點鐘,四川通上海的火車。
六人都聚集到了一個臥鋪廂裡,除了李小東和蕭歷隆躺在上鋪閉目養神外,邢鷹四個都坐在下面斜靠在床鋪上,為了打發時間幾人都是隨意的聊著天。
起初先是由於孫東旭的好奇,眾人聊到了忍界忍術,在幾人的催促下,本來不善言辭的清月隱心難得來了點聊性,開始向他們介紹忍術的特點和現在的忍者世界。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不論是狂傲的蕭歷隆還是孤傲的孫東旭三人都對這個身材窈窕的女人發自內心的佩服,如此年紀能夠達到這種程度,靠的可不僅是天賦,更重要的還是磨練,對於這點他們這些嗜戰的傢伙最有體會。再加上清月隱心也都算是救過他們的性命,他們這些對小日本沒有任何好感的人也都自動略去了她日本人的身份。
由於時間多的是,他們已經不再疲憊,所以在對忍術有了較為全面的瞭解後,在邢鷹的挑動下,幾人也不相繼開始談論自己的功夫,談亂自己的人生。
前幾天他們除了搏殺就是逃亡,根本沒有真正的交流,對於彼此也沒有什麼瞭解。邢鷹本來就想對孫東旭三人和蕭歷隆進行下交流了解,正好現在閒暇下來,彼此的關係也在長達三天的相互依存中變的特殊起來,這次正好是個機會,難得的機會。
見邢鷹刻意的往這方面引到,孫東旭幾人明顯有著幾分抗拒,只是在自身功夫上聊了聊便不再多談。最後還是蕭歷隆在猶豫良久後開了頭,開始講述自己的童年,講述自己的生活,講述自己的經歷。
可能是話語中的辛酸和悲苦影響了孫東旭,也可能是蕭歷隆的淒涼經歷與他們苦苦隱藏的心絃產生了共鳴,隨著孫東旭的一聲輕嘆,揭開了他們幾人的話匣。
一個又一個夾雜無奈無助和悲苦的故事慢慢從他們嘴中輕吐而出;一個又一個混合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