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出啪啪嘩嘩的聲響。
踩著腳下有些泥濘的土路,陳風和韓笑兩名大帝修士,走在眾人身前,而韓笑很自覺的慢上陳風一步,畢竟陳風的身份是一幫之主,而且修為遠在韓笑之上,所以如此行事,倒也理所當然。
街面上,大雨瓢潑,幾乎沒有什麼行人,陳風目光在城中搜尋了一番,便轉頭看向金文,開口道:“金文,去找些客棧,咱們在此小歇幾日!”
“是,謹遵掌門師尊法旨!”金文連忙應聲,隨後快步走出人群,便要向前走去,可身旁的韓笑卻揮手止住了金文,開口道:“陳道友,你還真是有趣,我等既然落腳於此,哪有入住客棧之理!”
哦?陳風微微一愣,心想韓笑不是吃錯藥了吧。這大雨連天,不住客棧,難道要在街上過夜不成?
雖然說漫天的大雨,對這些修士來說,算不得什麼事情,但眾人主要的目的就是不想在這種惡劣的天氣趕路,難道韓笑還有別的去處?
似乎是察覺出了陳風心中的差異,韓笑搖了搖頭,心中暗罵陳風還真是土包子,一點身為大帝修士的意識都沒有。
“咳咳!”輕咳兩聲,韓笑開口道:“陳道友,難道你忘了?此處原來乃是鍾家腹地,我等既然到此,自然無需在住客棧!”
“可是鍾家不是被天玄宮……”聽聞韓笑的話,陳風更是差異莫名,怎麼韓笑越說越離譜,鍾家都沒了,還提鍾家作甚?
“哎……陳道友,你還真是……”說到這,韓笑覺得非常無語,耐心解釋道:“鍾家被天玄宮所滅不假,可是這裡依附在鍾家的小型勢力未變,而且就算是這裡的勢力同樣被滅,但以我等的身份,害怕哪個勢力不熱情款待不成?”
額!陳風愣了,他終於明白鍾百川的意思了,那就是自己的大帝身份,到哪都是一個頂尖vip會員,到哪哪好使!
徹底無語,陳風從未想過原來大帝身份,還有這般用途,不過話說回來,貌似這次,的確是自己有些二了!
看到陳風呆愣愣的表情,韓笑苦笑一聲,隨後身後的一名天幕海修士會意,身形一動向著遠方飛去,不多時,天邊神光湧動,數十名身穿華服的男女修士,齊齊向著陳風這邊急急飛來。
“前方可是陳風大帝,天幕海韓笑大帝,以及廣寒宮,劍宗等各位前輩?”人群之中,一名年約三旬,頭戴綸巾的中年修士,拱手對著陳風等人朗聲說道。
“老夫正是韓某,這位便是陳宗仙府,陳風,陳大帝,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韓笑臉色肅然,聲似銀雷,伸手對著陳風一點,神態倨傲無比,好似對方在其眼中,不過是卑微的爬蟲一般。
韓笑的孤傲,並沒有引起對反絲毫的不滿,反而對方當聽到韓笑的話後,立時變得恭敬無比,對著韓笑和陳風等人身居一禮,連忙說道。
“在下拈花宗附屬,滴落崖王海聰,不知諸位前輩到來,未曾遠迎,還望諸位前輩見諒!”王海聰面帶竊喜,顯然陳風等人的到來,讓他有種蓬蓽生輝的感覺!
拈花宗?韓笑才沒有心情理會什麼拈不拈花宗,他現在要的,就是趕緊擺脫這該死的天氣,然後愜意的喝上幾口清茶。
“哦,拈花宗,不過是一屆邊境小派罷了,老夫略有耳聞!”韓笑點頭摸了摸唏噓的幾根銀鬚,隨後臉色一沉,開口道:“怎麼?王小友就想讓老夫和陳道友,在此與你對話?”
聽聞韓笑話音不善,王海聰臉色急變,殷勤道:“不敢,不敢,在下早已命人在舍下預備好茶點,恭迎諸位前輩到來,前輩,請隨我來!”
王海聰也知道韓笑等人不會和自己有什麼交集,於是連忙賠笑,當先帶著眾人,向著身後飛去,陳風等人也不廢話,運起身形跟了上去。
自從遇見王海聰,韓笑的臉上,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