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聲傳出,咱們皇室的公主格格們如何見人,五弟朕登基即位以來,就將宗人這一塊交給你打理,如今也該你出出力,給朕想想辦法了。”乾隆一口氣把今天氣的他肝疼的事情經過說出,將難題扔給弟弟,覺得痛快多了,暢快的呼吸幾口氣。
弘晝聽的倒吸一口氣,這令妃的膽子也太大了吧!竟然一次就將皇后、貴妃、皇上親封的和碩格格都陷進去,也不怕手筆太大,克化不了,這種事情她也敢做,真當別人看不出嗎?除了他那個犯傻的皇兄,誰想不出她的打算,不就看上了克善的那個王位,覺得她們姐弟無父無母好拿捏嗎?
不過竟然敢把手伸到這邊,膽子也確實太肥了,如今還只是個外姓王的孩子,等她羽翼在豐滿些,恐怕就會打起宗室親貴們的主意了,也該斷她一根臂膀讓她想想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好好反省一下,弄明白她是個什麼東西?
弘晝嚴肅的回道:“事情究竟是怎麼樣?還需要等他們醒來後審問才知道,到時在決定也不晚,不過皇上還是先讓太后消消氣再說,如今找不到責任在誰身上,但是。。。廣儲司管領辦事不甚卻是可以確定的,兩樣有變化的香料同凝神香若按規矩辦,讓太醫檢驗後在決定是否上進,也出不了這種事情,而且福家跟令妃娘娘有親,犯事的是福家,太后肯定會覺得是令妃娘娘的錯,還不如略懲一下魏清泰,讓太后不要對令妃娘娘有了心結。”
“可是懲罰魏清泰令妃那裡恐怕會覺得委屈,福家同令妃也非三服內親,這樣。。。。。。”乾隆到不是對魏清泰有何情面,沒有令妃之前,魏清泰不過是個內務府名下的小管事,連入宮半差的資格都沒有,他為難的是恐怕接連的懲罰會讓剛生育完幾個月的令妃大受打擊,這前朝還有如今宮裡可有不少妃嬪生產後出事瘋癲、病故的例子,對令妃這個溫柔的解語花,他實不忍傷害。
委屈,恐怕最不覺得委屈的就是她了,弘晝心裡冷哼,面上卻帶著誠懇之色說道:“皇上,臣弟也不跟你惺惺作態,說那些外臣們的堂皇話,令妃娘娘出身卑下,到如今的地位,後宮都由她管轄,如今皇后娘娘說話都不及她說話有用,不過是懲罰她父親失職之責,有什麼可委屈的?難道出了這種事情,她父親就沒有責任嗎?若不是此事不宜張揚,連高無庸也要一起受罰,畢竟內務府七司的總管太監可是他,出了這麼大紕漏,他就沒責任嗎?”
“奴才督察不嚴,致使魏管領出瞭如此大的紕漏,請皇上責罰。”一旁的高無庸一頭冷汗,他的責任,這可真冤枉,內務府雖然由他擔著個總管的名,誰不知道其實是由皇室與各王府管事們把持著,那魏清泰可是令妃的父親,一個小人物出身的,仗著女兒飛揚跋扈,他敢管嗎?
高無庸是從雍正朝過來的,可親眼見到過雍正爺懲罰宮人們的手段,時時刻刻都提醒自己要小心行事,令妃出頭本與他不相干,他也不想因為爭奪點權利,被那個手段不著痕跡,皇上又偏聽偏信的令妃給盯上。
和親王的話他一點都不敢怨恨,知道這是和親王給他開脫呢,看太后的態度,皇后她是保定了,貴妃一像表現老實本分,皇上也很相信她,若等正式決定此事該責罰的人,令妃見陷害兩人不成,恐怕就要拿他這個總管頂帳。
如今和親王提出為防止傳出風聲,不能責罰他,引人注目,就是為了防止令妃給她父親開脫,另一方面廣儲司可是採購的肥差啊!不知道多少人眼睛盯著那呢,空出一個肥差位置,又能挫挫令妃越來越盛的銳氣,對他可有不少好處,所以高無庸說是認罪,其實是一句話肯定了魏清泰的錯處。
乾隆卻在聽到弘晝先是說兩人的兄弟情分,心中想起兩人一起在雍王府成長,君王的心也不由一軟,他的親兄弟如今就弘晝一個,還處處幫助他,加上乾隆因自己女兒少,當時不得不選當時身份最合宜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