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又是一陣的恍惚,捂臉,真是太丟臉了,往常面不改色,波瀾不驚的她今天竟然一連走了好幾次的神,這在殺手界,可是致命的傷害和破綻啊,同時,心底也在暗暗慶幸,幸虧安陵沁惜不是她的敵人。
隨即聽了安陵沁惜的話,想了想,也對,椋皖的易容還是不錯的,雖然沒有改變公主的容顏,但是至少能讓別人看不出來是安陵沁惜。
“這楚漓楓,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會在這傾音樓嗎?”安陵沁惜指著紙上的三個大字。
“是的,公子,據探子回報,這楚漓楓這一段時間,一直都呆在傾音樓中的希湘閣的一個包廂,就是弈吟居,聽說楚漓楓最近迷上了那裡兩個新來的花魁,屬下查了查她們的真名一個叫做—湮晗,另一個叫做夜妍。”清蘿一一把調查來的的資料說出來。
“湮晗在聆音樓叫做若鳶,夜妍在聆音樓中叫若槿。”清蘿把紙上所寫的一字不漏的背了出來。
“既然,已經調查出來了,那麼我們便去見見這位楚漓楓吧!”安陵沁惜修長的手指夾起桌上的一疊疊寫滿字的紙,隨意的放入一旁的燈盞之中,很快便燃燒成了灰燼。
“楚漓楓”安陵沁惜明眸微動,起身看了一眼燈盞,轉身離開。“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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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音樓
天色漸暗,喧鬧的街道人群漸漸散去,黑夜籠罩了整個京城,青石板街在明月下閃著銀白的露光。
幾個人影在夜色中朝著一座華麗的樓閣走去,青樓前紅燈高懸,安陵沁惜一行人走到傾音樓面前,安陵沁惜看了看面前的傾音樓,沒有意料中的奢侈。
“公子,這裡就是傾音樓,聽說楚漓楓就在這裡的弈吟居。”芊染看了一眼眼前的傾音樓。安陵沁惜此時已經完全易了容,變成了一個清秀的男子,點點頭,搖著手中的摺扇,走了進去。
“呀,這位小公子可是面生的很,是第一次來我們傾音樓嗎?”正在忙著接客人的老鴇,看到了安陵沁惜一行人,帶著精光的眼睛上上下下打量著來人,“看著幾個人的打扮,就是有錢人家的公子。”看了看安陵沁惜身後兩個書童打扮的清蘿和芊染。
“這位公子,你來我們傾音樓是要找那位姑娘啊?”來人滿臉的諂媚。
“本公子,今天就要你們新來的那兩個花魁,若鳶和若槿!”安陵沁惜眼裡閃過冷意。
“這,,”中年女子的臉僵了僵,隨即又換上一臉的笑意“公子,這若鳶和若槿已經有個人包下了,你能不能”
“那可不行,我們家公子,今天就是來著傾音樓找那若鳶和若槿兩個花魁,其他的我們公子可不要。”清蘿看著她,面帶不屑。
看著面前的人呆愣的模樣,安陵沁惜從芊染手中結果幾條金條,伸手遞給遞給她。
“不如你看這樣好了,你只需帶我們去見那位包下若鳶和若槿的公子商量一下,如何?”安陵沁惜一副好商量的語氣。
“好,好”中年女子看到金條,眼睛都直了,“芍兒,你帶著幾位公子去弈吟居!”轉頭對著另一個年輕女子喚道。
“知道了,媽媽。”名叫芍兒的女子聽到安陵沁惜想要去弈吟居,眼裡閃過愕然和幽光。
“我就這叫芍兒帶幾位公子去弈吟居,不過,這事不成功,那媽媽這也沒有辦法了。”老鴇吩咐完轉過頭。
“那是自然,如果沒有見到兩位花魁,本公子不會怪在你的身上的!”安陵沁惜眼底冷光縈繞。
“那就好”她的臉色明顯鬆了一口氣。
“幾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