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出來似乎正是應了他之前的話,只要自己能做到的東西,他也同樣能做到
時間持續至今,自己身體已經和那半刻真理之石協排程有了明顯好轉,“抹除因果”的發動前提不再需要直接觸控起因之物,變成了只要是被存在實體的東西所造成的因果都能抹除……雖然變得方便了,但冷卻時間卻變得長了許多,大概就是一場戰鬥只能使用一次的樣子。
不過怎麼說的,這個不太常用的能力總算隨著時間推移而變得靠譜了一些,至少能在必要時候派上用場……但這靠譜的一點此時卻完全無法讓羅羅娜對此作出稱讚的想法——因為烏迪爾在此效果之下已經再次像個沒事的人一樣站起來了
“讓我們繼續吧……”烏迪爾認真的說道。
此時面對著眼前的對手,羅羅娜終於知道曾經作為她對手的傢伙所會產生的感覺——開始瞭解自己到底是多麼棘手的敵人。
能使用無法清點的數目的寶具,即使是任何技藝,只要看一眼就能理論上完美的使用而出,甚至即使是一不小心發生了失誤,“抹除因果”也會忽略掉本次受損情況,除了小小的在戰鬥直覺方面較弱之外,幾乎就是各方面都完美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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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羅羅娜那邊的戰鬥是難分上下,無論是烏迪爾還是她,一時間都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足以決定勝負的創傷,但並非每一處都是這樣——在距離著這固有結界中心之處尚有幾條街的位置之內,同樣也進行著一場戰鬥。
完全由極凍的氣流所產生的冰霧所籠罩的戰場之上,還未讓人來得及用視線穿透那迷濛的冰霧而撲捉到那正在戰鬥的雙方,但其中一方那粗重的喘息聲便已經穿過著晶瑩的冰霧傳達出來了……
一名有著暗金色的頭髮,看起來還不足十八歲的少年正站立在戰場的一方,身邊滿是橫七豎八的冰箭,冰槍之類形態的魔法箭矢——很顯然的,這是一個剛在這般密集攻擊下存活了下來的少年。
或許在這種密集的攻擊之下還能站著已經殊為不易,粗重且急速的喘息聲從艾倫口中傳出,伴隨著他的喘息,冒著熱氣的白霧也從他嘴裡噴吐而出——竟然連天氣也為之改變的魔力,眼前的敵人竟然年紀輕輕的便已經有了聖級法師的實力?
這已經不僅僅是天賦能夠達到的程度了,更多的恐怕還是依靠著奇遇,或許眼前的青年如果放在一本小說之中,這份奇遇已經足以讓他成為主角?
艾倫喘息著,但左手依舊僅僅握住長劍——這本不是他慣用武器的手,任何依靠兵刃戰鬥的戰士和魔劍士都不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只有兩個可能……一是他在對著眼前的敵人放水,另外的則就只有他那慣用武器的手已經無法使用這個可能
眼前的敵人至少有著聖級禁咒法師的實力,放水什麼的明顯不可能那麼就只可能是後者——少年的右手無力的下垂著,這隻本是他習慣使用武器的手臂已經完全凍僵了,但他對此卻有些慶幸?
之前的攻擊如果不是及時躲開,否則凍僵的就不僅僅是區區一隻手臂毫無疑問會直接被凍成一陀冰塊,完全喪失戰鬥力吧?細小的冰雹開始從上空下落——以一己之力操縱著天氣的少年,恍如傳說之中能將魔法使用至極致的冰之魔導精靈
但或許這麼說也完全沒錯才對,畢竟精靈什麼的從一開始就一直安安穩穩趴在他頭頂,不僅僅供給著魔力,同時還充當著他的施法媒介。艾倫無奈的想道,雖說從未奢求過什麼公平,但這也太不公平了些怎麼看都是自己以一對二的樣子。
單單是那名禁咒法師就已經讓他頭疼,更別說還要加上一隻傳說中才存在的魔導精靈。
雖然凍僵並不是什麼特別嚴重的傷害,但對於依靠身體來做出近距離攻擊的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