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召喚出整隻軍隊都是可以的,雖然現在你看起來我是以多欺少的樣子,但其實這就是我作為caster的寶具哦”
這也是從戰鬥開始以來雙方的第一次對話,雖然rider看起來並不擅長直接戰鬥,但憑著具有強大機動性的寶具caster也根本無損他分毫,真要說劣勢的話也就只是繼續這樣下去會沒有取勝可能罷了。
雖然這個寶具讓Caster佔盡了便宜,但真要說的話他卻不甚喜歡——因為只要一經發動,不到一個段落結束都不能開口說話,否則之前的咒文就會失效,這樣沉默的規定對於caster這個某種意義上和小黃一樣多話的傢伙來說毫無疑問是種煎熬,明明在口才方面一點都不擅長。
這難得的機會caster當然不會放過,或許偶爾會考慮到因為說的話太多很可能會被敵人翻盤,但在自己的能力上來說倒是屬於能力最平穩的型別,caster看著前方的rider開口說道:“為別人擋下了攻擊嗎?不過沒想到你也有為別人挺身而出的一天啊。”
Rider皺了皺眉頭:“……你又想說什麼?”
“雖然之前按照assassin給我的外貌描述還僅僅是猜測,但現在看到你的這把武器,在配合著那個特殊的臂章的話,那麼毫無以為的你就是傳說中的那個滅絕了整個敵對種族的**者了。”caster微微顯得有些自豪的說道,這種被直接揭穿真名的情況,能讓任何沉穩的英靈變得不安。
正如caster猜測的那樣,rider臉色變得難看,他可不像archer那樣記憶混亂,又或者是一個不為大多數人所知的英靈,相反的,rider的真名的話或許即使是不怎麼愛看歷史文集的小黃和屎蛋都有多瞭解——當然並不是什麼好名聲。
“相比我想用整個城市的人類催生出聖盃這樣的事情,比起你們眼前的這位英靈曾經做過的,可是小巫見大巫呢”caster說道,同時眾多業務員圍繞在他身邊,未有一絲放鬆,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被軍隊所緊密保護在內的頭領。
但又和軍隊不同,眼前的業務員高矮不一,肥瘦不等,同時能力也各不相同,可以說每一個都是作為獨立英靈的曾經真實存在過的存在。
Caster的話也如願的引起了其他人的關注。
“Rider生前是**者嗎?”小黃疑惑的說道,老實說,他不太信,他的rider怎麼看來都只是一個平時會自顧自的叨唸著什麼“嫂夫人搞比利”“斯大林個渣渣”之類的話,已經練習一種叫“中文”的奇怪語言的英靈而已。
雖說也是僅僅用看就能察覺到古怪的存在,但也正是這樣的傢伙小黃才不覺得他會幹出這樣大的事情。
“我可不在乎在後世留下的是威名還是罵名,王者之道不需要正義,也不需要悔恨”然而出乎小黃預料的,rider卻沒有任何的否認的說道,同時也讓他了解到,或許他真的召喚出了一個不得了的人物。
“不需要正義,所以進行了對敵對整個種族的滅絕嗎?”caster饒有興致的問道,其實到底這傢伙殺過多少人才會被稱為歷史上有數的邪惡之人這樣的東西他並不在意,僅僅是認為好奇才發問的而已——這樣的傢伙一般會說出一些迥異的見解。
Rider緊握著手中長劍,正如他依舊穩重的姿勢看來,他依舊從未有任何動搖:“人與魔獸最大的區別是,即使是作為同種族的存在也會有著各種各樣的爭鬥,而這種排除意見不符的異端,直至對方全滅的過程稱之為戰爭……”
“作為時代終結的戰爭結束後,從蟲繭中展開新生羽翼的是一個目前最美妙的理想國度,而我正在站在這個國度頂端的王我問你,你現在是對一個王曾經做下的決定質疑嗎?”ri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