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短的時間裡想明白了,想明白了為何藍寶兒會在這裡,也想明白瞭如何處理。
“藍妹妹,你和皇上在外邊這兩年也是吃夠了苦頭,真是難為你了。”屈雪凝說著拉著藍寶兒的小手,熱情的道:
“姐姐時常在想,我在宮裡錦衣美食,不知道皇上和妹妹在外面要受多少雪雨風霜,想到這裡時總是心裡十分難過。”
“確實經歷了很多很多,不過好在總算是熬過來了。”藍寶兒感慨道:“幾次九死一生,都是絕處逢生,每每想起都覺得好似是在做夢一般。”
“藍妹妹,我們去裡邊兒坐著說吧。”屈雪凝拉著藍寶兒就往裡邊兒走:“姐姐很想聽聽你們在外面的經歷呢。”
“好啊。”藍寶兒便跟她攜手走了進去。
紀墨楞了一下,不對啊,我是男主啊!怎麼像是要把我甩開的節奏啊!
“雪兒、寶兒你們……”紀墨連忙開口,屈雪凝卻回眸一笑道:“皇上,我們姐妹說些悄悄話,您就莫要跟進來了吧!”
“呃……”紀總還想說什麼,卻見藍寶兒回首對他眨了眨眼睛,只好嘆了口氣:“那好吧,朕出去看看戰俘的安排情況去。”
其實戰俘哪裡用得著他親力親為?紀墨在宮裡隨便溜達了一圈,正遇到‘色’狼風漫天在調戲宮‘女’。
不,其實嚴格來說,紀墨覺得這不該叫做宮‘女’,絕對是“容嬤嬤”一個級別的。
她生得身強力壯,籃球‘奶’、水桶腰、大象‘腿’,上面一張國字大臉盤、下面兩瓣屁股似磨盤,鼻孔朝天圓又大、血盆大口厚嘴皮。大約三四十歲年紀,說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都是抬舉她了。
當然不是叫嬤嬤,這又不是清宮戲。紀墨宮裡像這種是叫“姑姑”,一般都是幹粗活雜物的。
風漫天調戲的這個姑姑,是在御‘花’園裡修剪‘花’草的‘花’匠,正拿著一把超級大剪刀在修剪‘花’枝。
也不知道風漫天是不是跟他哥喝多了,還是品味如此,追著人家屁股後頭一個勁兒的問:“敢問小姐芳名啊?鄙人姓風,你叫我小風好啦!嘿嘿,小姐原來也是愛‘花’之人啊,不如我們‘交’流一下啦,其實我對‘花’‘花’草草也是很有研究的啦……”
“煩不煩!”那姑姑怒氣衝衝的把手裡超級大剪刀往風漫天胯下比劃了一下,彪悍的喝道:“再在老孃身邊嗶嗶個沒完,信不信老孃一剪刀斷了你丫子孫根!”
風漫天下意識的屁股一夾,雙手捂著胯下,看著那姑姑的眼神卻是更感興趣了。
“小姐你別這樣啦,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跟你很有緣分,你看這皇宮裡這麼大,宮‘女’無數,我怎麼就在御‘花’園裡碰到了你呢?”風漫天不屈不撓的追著,只不過或許是忌憚大剪刀而保持了安全距離:
“我不是你想象中那種隨便的人啦,我從北疆跟著皇上萬裡迢迢來到楚國,就是因為我的一片忠心。我對我的主人忠心,我對我的‘女’人更忠心。哎,你還沒告訴我怎麼稱呼你呢……”
“如果我告訴你我姓朱你能閉嘴嗎?”姑姑眼角瞥他一眼:“宮裡的‘女’人都敢隨便搭訕,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的黃‘花’身子都是給皇上留著的?”
“噗”紀總果斷現身了,尼瑪再讓這姑姑說下去,說不定她就成了內定的貴妃預備役了。
“哎呦,皇上萬歲!”朱姑姑看到紀墨竟然現身了,‘激’動的大剪刀差點飛出去,上前一邊行禮一邊不住的拋媚眼。
風漫天悲憤的看著紀墨,就彷彿是個被高富帥ntr了的窮矮齪。
“免禮。”紀墨實在是受不了風漫天幽怨的小眼神,趕緊道:“這位姑姑,他是朕去北疆收的一員將才,已經被朕封為高手高手高高手,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