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妾室居然不在正房面前立規矩。”
“什麼妾室,人家說了是二房,兩頭大。”
“什麼兩頭大,不過是個贅婿,吃人家絕戶財,有錢就把老情人給娶進門。那程老爺不是一個好的,這女人也不是一個好的。”
“可憐了萬家母子,遇到這麼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別可憐人家了,要不是她自己被男人哄幾句,不認當初入贅一事,那程老爺一個贅婿就別想有自己恆產,只能給萬家做牛做馬。”
“都是命!”
“什麼叫命,那叫賤。這也虧得不是我的女兒,要是我的女兒,我能一巴掌扇死她。”
底下這些人議論的聲音並不小,蘇青玉都聽到了,想來萬巡州與他的母親也能聽到。
可不管是萬巡州還是他母親,都沒有任何動作。
蘇青玉沒有去看萬巡州,甚至心中還隱隱有一個猜測:這些話是不是萬巡州,故意說給他母親聽的。
這個念頭剛浮起,就聽到有人說萬巡州的母親賤,蘇青玉又默默地把這個念頭拍飛。
萬巡州應該不會,讓人說這麼難聽的話,他最多就是引導了一下。
不然,沒有人會那麼沒腦子的,當眾罵萬巡州母親。
蘇青玉思索間,二夫人就被半請、半強迫地上了戲臺。
一上戲臺,二夫人就未語淚先流,一副楚楚可憐之姿,“我錯了,我錯了,我不該因為丟失一串東珠項鍊,就心急的怕巡州和他媳婦因為突然搬走,匆忙間不小心收拾錯了行李,不顧他們的反對執意要檢視他們的項鍊。”
二夫人被逼上臺道歉,自是不願意的。她哭哭啼啼的開口,言語含糊,輕描淡寫地遮掩自己的過失,暗暗把責任推到萬巡州與蘇青玉身上,暗指這兩人行跡可疑在前,她的懷疑理所當然。
末了,還再三朝萬巡州與蘇青玉作揖求饒,“巡州、巡州媳婦,我錯了,求求你們原諒我一回,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怎麼回事?這程家大房這麼囂張的嘛,一點小事就逼長輩出來道歉?”
“我聽著怎麼感覺不對,這是二房的夫人,懷疑大房兩口子匆忙搬走,是偷了她的項鍊,她一急要查行李,結果被大房兩口子按頭道歉。”
“這是不是有些過了,這二房好歹也是長輩,給程老爺生了一個兒子呢。這程家大房兩口子,一點面子都不給人家留呀!”
沒有意外,二夫人這番含糊不清的話一出,引得臺下眾人竊竊私語,話裡話外都是指責蘇青玉與萬巡州的不是。
萬巡州氣笑了,一按扶手就要起來,蘇青玉卻一把,按住了他,眉目間透著冷傲與不屑,“後宅的事,交由女人來解決。”
就二夫人這段數,還不夠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