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新奇的事兒,新奇的是週六這天,我的課後活動很豐富。
週六這天,因為戰爭短劇正式進入了籌備期,所以下午放學後,我和匡正義一起去了war game合作方的場地,第一次穿戴了完整的戰術裝備,在匡正義的指導下進行了一次“訓練”。
一起過來的還有匡正義請來的兩位戰友,顧逸和李瞬。
算上今天,這倆人是我見的第三面。
平時他們都跟影子一樣跟在我我周圍,如果不是刻意去找,根本找不到。
因為短劇的緣故,這倆人和匡正義一起成為了戰術顧問。
只不過匡正義屬於純顧問,但這倆人還在短劇裡混了兩個重要的反派角色。
在這三人的引導和指揮下,我和其他一些需要參與到劇集拍攝的小夥伴們一起,認認真真地學習了幾個小時的戰術知識。
並在今天結束前,打了一場沒有教練參加的友誼比賽。
比賽的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經歷了這揮汗如雨的一下午,我的身體很累,但精神卻無與倫比的放鬆。
就這樣,帶著飽滿的精神,我於次日晚上8點,在自家的茶館,見到了被顧逸接來的莊媛。
而且我特地吩咐他,讓他來的路上不要兜圈子,如果有人跟,直接告訴我就好。
只不過很可惜,莊小姐很講信用,說了一個人來,就是一個人來。
此時的茶館只有我和莊媛兩個人,早在幾天前,我就已經特地吩咐過,今天晚上8點以後清場。
“莊小姐今天很漂亮。”給莊媛沏了茶,我由衷的誇獎道。
嫣然一笑,莊媛客氣應道:“劉總也很帥氣。”
聞言,我大笑道:“哈哈!這話我可不敢接,我這人一沒錢二沒勢,哪裡帥了?”
“劉總不用妄自菲薄。如果您真如您所說的這樣,這會兒,我又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此刻的莊媛,雖然依舊保持著笑容,但眼神中的冷冽,卻絲毫沒有掩飾。
“莊小姐不必對我這麼有敵意。”說罷,我不急不緩地喝了口茶,待放下茶杯,才笑呵呵地開口道:“其實在很大程度上,我倆都屬於被資本裹挾著往前走的工具人。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想得到的東西不一樣,方式方法也不盡相同罷了。”
頓了頓,我接著說道:“所以我在這裡嚴正宣告,今天找莊小姐過來,不是要搞對立,而是想跟你談談合作,我們合作共贏。”
“哦?”了一聲,依舊警惕的莊媛問道:“劉總想怎麼個合作法呢?”
“莊小姐現在離成為徐太太只有一步之遙,這點沒錯吧?”
見莊媛略顯得意的“嗯”了一聲,我便冒著風險試探著說道:“在這個節骨眼,有些人還在不開眼的‘騷擾’莊小姐,是不是……有些礙事?”
之所以說是試探,而且用了“騷擾”這個詞,那是因為我目前還不是很確定,她跟孔碩至今仍維持著某些不正當的關係,是不是出於她自己的意願。
如果是,那我剛剛這句話直接就把後續想要好好談的可能性給堵死了;
但如果不是,那我和她瞬間就會被拉到同一陣營,同仇敵愾。
其實我個人更偏向於相信,她大機率是被迫的。
因為按常理來說,人家都已經要成為徐太太了,之前那些齷齪事和下作人,她巴不得早點劃清界限撇清關係。哪裡還可能希望自己被這些事情所牽絆,讓它們成為可能阻礙自己嫁入豪門的絆腳石?
還好,莊媛沒有讓我失望。
雖然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但語氣卻很堅定地說道:“劉總,你到底想說什麼?麻煩可以直說,有些事情我雖然不好直接出面,但……應該還是能幫上一點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