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成數將秦述的身份宣佈出來之後,又特意將男女主角的演員喊到跟前來互相介紹,作為一個瘋子秦述一向瘋的不安套路出牌,這個時候當真就裝的人模狗樣,人畜無害的樣子,狀似第一次和越辭見面,還含蓄的朝他伸手,斯文的笑著打招呼:&ldo;你好,越先生。&rdo;
秦述相貌俊朗身形高大,一身軍裝筆挺莊重英氣十足,這副做派在不知情的旁人眼裡顯然是自帶光環的,但是在越辭眼裡就覺得這廝完全稱得上是一個斯文敗類了。
但是秦述想裝,他也奉陪到底絲毫沒有戳破對方的意願,不輸人更不輸陣,笑眯眯的和對方一握手即分開,禮貌地道:&ldo;秦隊,以後還請多多關照。&rdo;
手掌的溫度轉縱即使,秦述的手指動了動,眼裡劃過詭異的光,再加上越辭這副態度更加刺激著他的神經。
早年加入空軍部隊卻被祁譯年放鴿子可謂是一個極大的遺憾,所以才得知越辭的新戲和空軍相關後他的第一想法就是太巧了,巧的就好像是命中註定,讓他不走這一遭都對不起老天爺為他鋪的路。
而現在,越辭的反應更是令他興奮不已,他早已分不清此時的自己看到的是誰,大腦明明清晰的反饋給他這個人叫越辭,但是理智卻被不知名的黑布所矇住,他的內心在叫囂著這個和他不對付甚至是排斥他的人,就是被他屢屢挑釁,相互之間打了三十多年的祁譯年。
分不清,索性便不去分,秦述就這麼坦然且淡定的隨著自己的心去做出反應,任由甚至是推動著自己去發瘋。
他玩味的品著越辭喊出來的那一聲&ldo;秦隊&rdo;,似沒有什麼情緒波動,又似對於他這個隊長的身份充滿了輕視不屑,心臟在興奮的陣陣收縮,他卻輕笑一聲,語氣輕鬆的道:&ldo;像越先生這樣的天才,想必是不需要我多特意去教的。&rdo;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句恭維,元笑在一旁卻聽得陣陣怪異,或許不是這句話怪異,而是整個秦隊和越辭之間暗潮湧動的氛圍怪異,他總覺得這兩個人之間不像是第一次見面,且這個秦隊對越辭的興趣絕對非同小可。
他不再給秦述繼續和越辭聊下去的機會,不著痕跡的插話道:&ldo;越辭在電影開機前就做了充足的準備工作,的確不需要秦隊多費心,說起來秦隊看起來也不過二十七八歲,這麼年輕就已經是身居要位,還真是年輕有為啊。&rdo;
秦述被他打斷,眼眸微微眯起,元笑這話明裡是在誇讚他,但是他又不瞎自然能聽出對方的意圖來,扯了扯唇角四兩撥千斤的回過去:&ldo;元先生謬讚了,我今天三十有三,提起年齡比元先生都要大不少,況且只是一個小隊長的職位,稱不上是身居要位。但是元先生一個出道多年的樂壇歌星竟然可以為了藝術犧牲到反串女角的地步,這份敬業我也很是欽佩。&rdo;
廖成數在一旁聽得甚是彆扭,只覺得兩個人明明是在商業互吹,但是說出來的話怎麼就這麼刺耳的讓人不舒服呢?錯覺嗎?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份錯覺,所以他看著兩個人的時候總覺得他們對對方是格外的心懷敵意,明明第一次見面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總不會是八字不合吧?
廖成數彆扭的想著,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另一個旁觀者越辭,卻見對方此時的臉色也格外的怪異,明明氣氛不對的是秦述和元笑,但是越辭的神色卻好像格外的為難、頭痛,似乎遇到了什麼麻煩的事情。
這個認知,讓廖成數更茫然了。
……
什麼叫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降,越辭這次可是深有體會。
事後,汗淋淋的他彷彿是從水裡撈出來的一般,喘著粗氣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便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