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白虎幫那領頭人提著半死的匡少,冷笑著:“你們這幫愚民,還知道找幫手了?今日給你們長長記性!兄弟們,砸!!”
“連如此樸實的山民也下的了手?”小天整個身子幾乎貼地而行,速度極快!
白虎幫山寨內。
“大哥!”今日那領頭人指著被五花大綁倒吊著的渾身是血的匡少,諂媚道:“就是這小子,今日打傷咱們七八個兄弟!你看怎麼處置?”
一張用完整白虎皮鋪著的碩大的圓石椅上,坐著一個看年紀約莫已有六十七八,中等身材,禿頂蒼髯,瘦削臉,臉色紅潤,雙顴突出,身上穿一件藍布大褂,灰布紮腳褲,看去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老者。
老者身邊放一個紅泥為蓋的大酒罈,這一罈陳年花雕,足有五十斤裝,壇蓋已開。石桌上放一個可容五斤酒的大毛壺和一個白底藍花的粗海碗。海碗裡裝的當然是酒,這老者喝酒就像喝茶,不用下酒菜,而以淡巴菰下酒。
淡巴菰就是所謂的煙。
原來他一面喝酒,一面抽菸,大有旁若無人之概!他那隻旱菸管是竹根做的,紅得發紫,但菸斗卻是純金的,因為他煙不離嘴,只有純金菸斗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