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
就在沈逸書盯著那牆上的畫像不放,丁可人猜測這堆屍骨到底和這中年美夫人以及那畫像上的男子是否有關係的時候,有一名白衣女子面色蒼白地闖了進來,那女子一進門,就撲通一聲跪在了中年美夫人面前,流淚不止,這可丁可人和沈逸書心中也極其訝異,不知道發生了何事。那中年美夫人,顯然也不知道發生了何事,終於將目光從那堆白骨移到跪下的白衣女子身上。
“是你——夢兒,發生了何事,你怎麼上山來了?”
“師父,秋月姐姐她——,秋月姐姐能她——”那白衣女子情緒比較激動,邊流淚邊說話有些斷斷續續的,而丁可人此時已經猜出想必是那個叫秋月的女子除了什麼事吧!
“秋月到底怎麼了?”中年美夫人這時已經恢復了常態回坐到了椅子上,不再看那堆白骨一眼。
“師父,秋月姐姐,秋月姐姐,她被壞人殺害了!”
“什麼?你再說一遍?”那中年美夫人顯然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十分的震驚,竟然從椅子上滕地一下站了起來。
“秋月姐姐被人殺害了!”那個叫夢兒的女子再次重複了一遍。
“秋月死了,這怎麼會,什麼時候的事?”那中年美夫人一句接一句地問。
“昨天晚上,秋月姐姐說身子有些不舒服,要早點休息,梳洗完後,就讓我和青兒也去休息,,我和青兒就去睡覺了,今天早上,太陽都老高了,我們和夥計們把米鋪今天開門的準備都做好了,卻等不到秋月姐姐下樓。於是,夢兒就上樓去看秋月姐姐是不是病了,誰知敲了半天門卻沒有人應聲,夢兒覺得奇怪,推開門後,卻發現秋月姐姐的屋子裡竟然沒人,被子也被胡亂地堆放在床上,當時,夢兒以為秋月姐姐可能去了茅廁,就在房間裡等秋月姐姐回來,可是左等右等不見秋月姐姐回來。就在這時,一個小夥計急匆匆地上樓來,大叫道:”出事了,掌櫃的出事了,夢兒一聽嚇了一跳,忙問到底怎麼了,結果那夥計說,那夥計說——“
“那夥計說什麼了?秋月到底怎麼了?”那中年美夫人追問。聽到這裡,丁可人大致明白,那個叫秋月的好像跟這中年美夫人有什麼關係,而且她還是一個米行掌櫃,卻不知為什麼,莫名其妙地被人殺害了,而這個叫夢兒的白衣女子顯然是服侍這個秋月的,所以,才前來報信。
“那夥計說,在米鋪旁邊的暗巷裡發現了秋月姐姐的屍體,而且,而且——”那夢兒講到這裡卻盯著沈逸書看,好像接下來的話很不方便讓他聽到似的。那中年美夫人當然也看到了那個叫夢兒的白衣女子的神情。但是仍催促道:“而且怎麼了,快說!”
“而且,秋月姐姐竟然被人發現全身一件衣服也沒穿,赤身露體地被人殺害了?”
“可恨,是什麼人竟然對秋月下此毒手,報官了沒有,那仵作驗屍之後怎麼說?”當中年美夫人問到此處之時,那叫夢兒的女子又把目光投向了沈逸書,而沈逸書雖然不解其意,但是毫無疑問,那夢兒並不想讓他聽到接下來的話語,他握了握丁可人的手,轉身向門外走去,那中年美夫人想必也明白沈逸書的意思,並沒有出聲阻止。
那夢兒見沈逸書走了出去,又開始她的講述,而接下來的話也是丁可人最感興趣的,她也想知道那個叫秋月的女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好方便推論出她的死因,從而猜測兇手為什麼要置她於死地。
“經過仵作驗屍之後,發現秋月姐姐是被人從下面的陰門用利刃穿入而死的。”那夢兒說完又哭了起來。丁可人也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是誰竟然用這種骯髒惡毒的手段殺死一個女子。
如果自己能經辦此案,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殺人兇手。但是,她首先要農確定的是,那秋月是活著的時候,被人用利刃穿陰門致死,還是死亡之後才被利刃從陰門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