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兒的話很是犀利,言語中沒有半點兒的留情,此時南宮紫落卻已經走到了她的身邊。
“玉兒。不可以這麼沒有禮貌!”
南宮玉兒看著南宮紫落動了動嘴唇卻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能垂下了頭呆站在原地。
南宮紫落朝著霜宦有些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抱歉,玉兒還只是個孩子,說話難免心直口快,如果得罪了霜公子還請你見諒!”
“哦,沒事兒!”霜宦回以南宮紫落一個溫和的微笑。
南宮紫落沒有再開口,只是彎下了腰自己將地上的白雪鳶扶了起來。
“玉兒,跟著我們來,戰爭就要開始了,離得太近難免不會受到意外傷。”
聽著南宮紫落的話。南宮玉兒乖乖的跟著她的腳步行走著,白雪鳶也在南宮紫落的攙扶中離開了那一片血地,只是身上那身雪白的飛紗裙上的血跡卻仍舊觸目驚心。
南宮紫落將白雪鳶擱放離爝洛修他們有些遠的一塊大石頭下方,讓她能夠舒服的靠著石頭好好的看著爝洛修和焱尊枷的戰爭,她知道,白雪鳶很擔心爝洛修。
烏雲密佈的戰場裡,爝洛修看著焱尊枷手中的神月鐮一臉的無所謂。
“原來神月鐮在你手中,難怪修為精進的如此迅速。”
“我的修為一直就不差,更別說是得到神月鐮以後!如果你怕的話。這一場戰爭可以就此停止,我只要帶走白雪鳶就好!”
焱尊枷臉上堆著笑。在對著爝洛修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完全可以看到他眼裡那不屑和嘲諷的意味兒,邪惡的如同魔鬼。
“你認為我會心甘情願的讓你帶走她嗎?”
爝洛修並不妥協,他不能夠讓白雪鳶被他帶走,即使是拼了自己這一條命。
“至少,你會先保住自己的命!”
焱尊枷晃了晃手中的神月鐮,手指對著鐮身輕輕一摸,鋒利的鐮口便已經割破了他的手指。
只見焱尊枷邪魅的笑著,將那隻流著鮮血的手指放到了神月鐮刻著紋路的鐮把上去。當鮮血滴到鐮身身上的時候竟然都迅速的被神月鐮給吞噬了,緊跟著那密佈的烏雲就更是黑壓了。
這便是祭刀,寓意如果焱尊枷現在出手的話,不殺死他不罷休。
“一隻區區的狐狸精都能夠為了她而丟棄自己的性命,難道說在你焱王的眼睛裡,我爝洛修連一隻狐狸精都不如嗎?”
看著焱尊枷的舉動,爝洛修並沒有退縮,實際上這一場戰爭他也就沒有打算過再全身而退了。
“就算你現在能夠將白雪鳶留下。擊退了我,她身上的毒你也不可能解開!我這樣說吧,白雪鳶如果現在不跟我走,那麼她只有死路一條!”
看著爝洛修鐵了心,焱尊枷卻是拿著白雪鳶開始說話,因為他知道,爝洛修是不可能讓白雪鳶死的。
而他雖然現在能夠和爝洛修戰鬥。而且他有把握一定能贏,可是他卻不想再殺一條命!
剛剛憶城的死。他清清楚楚的看到了白雪鳶有多難過,以及白雪鳶抬起頭盯著自己的那一個眼神!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白雪鳶那麼狠毒的眼神。甚至恨不得殺了自己。
他知道,如果現在他再殺了爝洛修的話,那麼白雪鳶便永遠都不可能再原諒自己了,所以,他只能勸爝洛修自己放棄這一場戰爭。
“沒有想到你這麼卑鄙,對一個女人也能下得了這樣的毒手!堂堂的神族尊王,沒有想到心腸竟然比魔鬼都還要可怕!焱尊枷,我向來覺得我爝洛修已經夠卑鄙的了,只是沒有想到你比我更加無恥!”
爝洛修盯著焱尊枷,咬牙切齒的唾罵著,卻再也沒有戰鬥下去的心。
是的,焱尊枷找中了他的死穴,他不可能讓白雪鳶死。
“愛一個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