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過去,一雙桃花眼流溢著光波,眉一挑,笑得勾魂:“隔壁房的姑娘請的!”
鳳輕歌看著滿身邪魅之氣,笑得勾魂,不由翻了個白眼:“妖孽!要不要笑得那麼淫蕩?”
聞言傅秦翊笑得更為邪肆,挑唇道:“被人說過風流、妖孽、紈絝子弟、不孝子還從未被人說過淫蕩!”說著手撐著下巴,一副思忖的模樣道,“依陛下看,秦翊該不該做些淫蕩之舉,證實陛下的話呢?”
鳳輕歌白了他一眼,沒有理他的調戲之詞。隨手撿了塊點心,放進嘴裡。嚼了嚼:“味道還不錯!”
傅秦翊聞言勾唇一笑,隨即眉頭微皺。
鳳輕歌忽覺得身上有些發熱,不有些覺得不妙:“傅秦翊。這點心是不是有問題?”
傅秦翊抬眸看著臉頰滿是紅暈,臉色很不正常的鳳輕歌,面色一變。拿起點心,聞了聞,眉頭卻不由皺起:“點心沒有毒!”
鳳輕歌摸了摸越來越發燙的臉:“沒有毒?可是,我覺得。我有些不舒服!”這種感覺,熟悉又奇怪。好像電視劇某經典橋段中。女主角有的表現!
“為何又要有意送點心過去?你在裡面又下了毒?你不信我?”屋內,一身紫衣的女子看著面前的錦袍華冠的男子,秀美蹙起,語氣中含著不滿的情緒。
“怎會!”樓亦煊一把拉過紫蘇,讓她坐到了他的腿上,“今日早晨,你不是已經在皇帝和傅秦翊用的早膳裡下藥了嗎?!”
紫蘇面露不解:“那為何……”
“你以為那點心裡面加的是什麼?”樓亦煊伸手挑起她的下巴,晦暗的眸子閃過一道光芒,“不過是為了加快藥效而已。你這麼緊張做什麼?別忘了,你是我的人!背叛我的人的下場,你該明白的!”
“嘖嘖嘖!這心疾,有古怪啊!”一身紅衣妖嬈的闕央診著脈。唇角一挑道。
“我知道!”樓君煜面色清淡,波瀾不驚,“是馥雲子!”
“這就難怪她心疾來的這麼怪了!馥雲子乃是藥效強勁的提神之物,只是藥性霸道無比,正常人不可妄自食用,對於患有心疾者吸食來說,則是催命的東西。”
樓水漪蜷縮在床榻上,捂著胸口,臉色慘白得毫無人色,額上不斷地冒著冷汗。身子一下一下的痙攣:“煜哥哥……水兒……水兒好疼……好疼!啊——”
樓君煜眉頭一皺:“說治療的方法!”
闕央見他如此。嘴角一勾,一頭白髮。一襲火紅紅衣兩種鮮明的顏色,襯得整個人妖嬈無雙:“小君君如此急作甚?不過說起來,她的心疾,還真只有你才救得了!”
聞言樓君煜眼底閃過一絲光芒:“如何?”
闕央眉一挑:“小君君先說為何著急?”以往樓水漪得了心疾,他可沒有如此催過!反倒是鳳輕歌出了事,他催過他,此間定有貓膩!
樓君煜淡淡地掃了他一眼:“五壇三十年輕狂酒!”
聞言闕央額上青筋跳了跳,好吧!瞬間揶揄無能,心中憤憤,這小子,只會掐住他這個死脈!
“用酒引誘你,你才比較安分!”似知道他在想什麼,樓君煜唇角一勾道。
“取你的血讓她飲下,再施以內力!”闕央翻了個白眼道。
“只是如此?”樓君煜眸光一動。
“你自幼被你那老爹餵了驅武,不能練武,而驅武中含有大量的母榛,母榛恰恰是剋制馥雲子的良藥,而長年養於血內的母榛則是馥雲子的解藥!”闕央靠在椅子上,挑眉道。不過,他總覺得,樓水漪體內,似乎還有什麼別的東西。
“煜哥哥,水兒好難受!水兒好疼啊!”床榻上樓水漪攥緊了樓君煜的衣角,痛苦的喊道。
樓君煜眉頭一皺:“那就開始吧!”
“到底是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