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的理智。全身都火辣辣的熱,只有透過不住的親吻來降低那炙人的溫度。
“叫我的名字。”一段時間後,嘴上的溫熱離開了,一陣失落的感覺侵襲著昏昏的大腦,讓我自動地聽從了吩咐,第一次喊變態——祈赤茯。
“乖。”細細的親吻再次落了下來,只是停留在嘴上的時間很短,其他的五官也受到了平等的待遇。
“啊——好癢,不要親那裡。”耳後的敏感點被人不停地啃咬著,無力推拒的結果便是嘴上的討饒。但如果物件是變態的話,我勸你最好放棄這個暴露自身弱點的行為。
這不,變態更加賣力地舔吻著,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一樣的興奮。他的手也鑽進了我的衣服裡,不停地探索,好像在尋寶。
正當我暈得昏頭轉向,分不清東西南北時,一道壓抑的聲音再次在耳邊響起。
“好了,示範完畢。”一股冷氣襲來,變態說完就拍拍屁股,瀟灑地走人了。
“你——”怎麼、怎麼能這樣?剛被挑起的慾火就這樣放任不管了,太不負責任了吧!怒目瞪著某個離去的背影,驕傲的自尊不允許我開口挽留,只能將那滿腔的‘火氣’撒在冰冷的江水裡。
這個混蛋,老子記住了!
回到自己房間的祈赤茯也屏退了左右,拿起一桶冷水便朝頭頂倒了下去。漸漸地,下身的慾火終於平靜了下來,鬆了一口氣的他暗自慶幸著,幸虧退得及時,要是再耽擱一下,自己就真的把持不住了。唉,改天得去勾欄院看看了。
原來某人半途而廢的真正原因是:他不會!雖然身為一國的大臣,這種風月場所應該見多了才對,但生性獨來獨往的他只是逢場作戲的應付著,從沒有讓人真正近過身。不要說是男人了,連女人都沒碰過他的一根頭髮,可見他的孤僻有多嚴重。而這種行為的結果便是,他只會前面的開頭戲,畢竟以前在一些特定場所看過,但後來的就不知道了,也沒有人做給他看,當然了,他不屑看也是一個重要的因素。最終結局就是:他祈赤茯,堂堂一個國師目前還是一個處男,一個單‘蠢’的連‘事’都不會做的美少年。
現在遇到了真正動心的人,但這事不會做就是不會做,不會因為動心而有所改變,驕傲的他肯定不會出口詢問,只有在忍受不住的情況下瀟灑撤退了,其實是狼狽地逃跑罷了,但自尊卻讓他不肯示弱於人前,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直接導致了以後的苦果——主角不再讓他碰了!唉,死愛面子活受罪啊!
我一邊詛咒著某個半途而廢的變態,一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突然眼前一黑,一道人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危機意識啟動,我轉身飛速地逃跑,嘴裡也毫不遜色地大叫了起來。希望那個變態能夠聽見。
“晚了。”似乎洞悉了我的想法,黑影一個手刀過來,老子不知是第幾次光榮地暈倒了。
也不知道第幾次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第一感覺是疼,第二感覺是好疼,第三感覺是TMD的疼!哇!誰這麼混蛋啊,綁架都不專業,居然讓人質感受到了疼痛,真是失敗的劫匪!我在心裡不停地問候著對方的祖宗八代,唾棄他侮辱了所有幹這一行的先輩們,真是丟所有黑社會的臉。(綁架也是黑社會里的一個組成元素)
“醒了?”
“廢話,眼睛瞎了嗎,不會自己看啊!”每次清醒都是一樣的問話,不會換點新鮮的,他們不累,回答的本人累啊!真是的。
“呵!脾氣不小嘛。”
“承蒙讚賞,還過得去。”一個黑社會老大,能指望他的脾氣好嗎?笑話!
“看樣子你還沒有完全清醒過來嘛,既然這樣,我讓人幫幫你。”
“幫?”我疑惑地抬起頭,首次正視這個綁匪。靠,還不是普通的帥啊!所有的形容詞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