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何璠必然無備,只要小勝一場,何璠必然惱怒,便會顧不得許多,舉兵來犯。”
秦玉道:“若能勝他,何璠顏面受辱,定會興兵雪恨。”
徐恆道:“但此策卻絕不可行。我遣兵伏擊何璠三萬大軍,少說也要三、五千兵馬才可。這許多兵馬要繞過青陽、泗州諸地,卻又要不驚動楚人,只怕不能輕易為之。再有,我若遣洪振遠騎軍,泗州境內水道縱橫、山勢連綿,要尋一處適於騎軍設伏之地已是極難,我撤軍之時要快速行軍更是難上加難。我若遣馬衛疆步軍,他縱能伏擊獲勝,卻勢必陷入楚軍重重包圍之中,想要全身而退勢必難如登天。”
秦玉沉吟道:“確是如此,此策若能行,確是絕妙之計,只可惜我不佔地勢之利,枉費了永業一條妙計。”
徐恆卻不理會秦玉,自顧道:“待何璠兵至泗州之後,他扎穩營盤,便再沒有偷襲的時機了。”
秦玉道:“若是連永業都想不到好計策來,我便只有等著何璠來攻了。”
徐恆道:“璧城又來激我。也並不是全無計策,只是這條計策並無十足把握。”
秦玉道:“有無勝算也要永業說出來,我等一同參詳才是。”
徐恆道:“我既無法偷襲何璠主力大軍,那便待他分兵之時伏擊。何璠兵至泗州之後,必然調兵遣將,在兩國交界之處搜尋我軍蹤跡,再向臨淮、安河、青陽各處分兵。我若能躲過楚軍搜尋,伏擊他分往青陽的兵馬,也可勝他一陣,何璠或也會出兵來犯。”
秦玉道:“永業,這條計策只怕也是行之不易。”
徐恆道:“自然不易,最難之處便是不能等斥候軍報,要提早估算楚軍分兵時日,於路上設伏等他。若是等斥候探明他出兵時日再遣兵馬設伏,那是萬萬來不及的。再有,要躲過楚軍耳目崗哨,還要繞過青陽守軍不為其察覺,絕非易事。璧城,還有一處你要留意,那便是此計縱然成了,何璠也未必肯來犯我疆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