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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的在睡在茅坑裡,讓人拽出來嘴裡還唸叨著:“好酒,再來。”

一幫子醉貓們,郭文鶯全叫人給扔出行轅去了,她這兒才不伺候醉酒呢,愛去哪兒滾哪兒去。

這頓酒喝了兩天,才算徹底消停了。

六月初三,新南軍北上救援。留兩萬兵丁在東南圍剿,由盧奇帶著追擊江太平餘黨,其餘的人馬全部由徐橫和徐海帶往京都。到了這時候,郭文鶯算是諸事皆了,真的交了差了。

第二百七十四章 三爺

京里人都聽說,那一晚五皇子府叫人給抄了個底掉,五皇子還叫人給打了一頓。後來五皇子發了瘋的找誰打的,也沒找到,都說是晚上太黑,打人的蒙著臉沒看清。也不知是不是那時候給打壞了,瞧這腦子,瞅著都不好使了。

封敬卿乾嚎了兩聲就停下了,他也不是真哭,嚎兩聲練練嗓子而已,緊接著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一走,後面的官員慌忙湧了進去,為了顯示自己忠君愛國,對英雄人物的尊崇,都拿辣椒抹了眼,怎麼也滴出了幾滴眼淚不是?

也有那真哭的,跟郭文鶯關係好的也有不少,陸啟方、路懷東,還有路唯新都在靈堂前抹起了眼淚。尤其是路唯新,哭得差點斷了氣,哭一聲喊一句,“我的文英啊!”

路懷東看看自己兒子哭那慘樣,忍不住暗道,要是老子死了,他八成都哭不了這麼慘吧?

陸啟方心裡也挺難過,本來郭文鶯臨走的時候讓他想個法子報她暴斃,他還正琢磨怎麼弄個假死人出來,沒想到這就真變成死人了。挺好的孩子,怎麼命那麼短呢?

這一會兒本該是死人的郭文鶯,正坐在房裡啃雞爪子呢,一邊啃一邊大讚好吃,噴嚏是沒少打,不定多少人唸叨她呢,念得她鼻涕都出來了。

奶孃許氏走了進來,見她鼻涕眼淚的直流,不由道:“這眼見夏天了,你也不能太貪涼,昨晚上讓你關窗你不關,這會兒得了風寒了吧?”

郭文鶯揉揉鼻子,又忍不住打了幾個噴嚏,只覺鼻子囔囔地很是難受。

她見許氏端了碗藥來,忙道:“奶孃,我不吃藥。”

許氏搖頭,“不吃可不行。這京裡王府正辦喪事呢,怪晦氣的,不吃藥壓著點哪行?”

郭文鶯:“……”那晦氣根本不是藥能壓住的。

她真想說,“奶孃,風寒死不了人的。”不過,不知道奶孃若是知曉那喪事是給她辦的,會不會直接把她扔廟裡,用香灰埋起來?

媽的,這都晦氣到家了。

封敬卿從那晦氣的靈堂大門離開,慢悠悠走著,心裡說不出高興還是不高興。

後面小廝容和緊緊跟著,心說,這位爺指定不知又犯了什麼勁了,這要是一會兒又玩出點花來,可怎麼得了?

誰都知道五爺出門要帶狗的,不帶狗就不出門。

可要是萬一真沒帶怎麼辦?

別急,這不還有人嗎?

他看見不順眼的,喜歡放東西去咬的毛病是打小來的,沒狗就放人。他一說放狗,後面下人就得撲上去,逮哪兒咬哪兒。

通常情況下五爺會看得哈哈大笑,別提多樂呵了。對於他來說,這叫樂子,可對於別人來說那就是惡趣味,倒黴催的。誰喜歡叫狗咬啊?叫人咬也不行啊,我還嫌你牙髒呢,出門刷沒刷牙啊?

不過上回跟著出來的齊蛋蛋,倒是撿了個便宜,五爺走路的時候,叫一個婦人踩了腳,那婦人也就二十來歲,長得還挺標緻的,腰細胸大,尤其是那雙胸雄偉的很,走路一顛一顛的,顫的人心肝都癢癢的。

五爺那是什麼人,怎麼可能叫人踩腳都不吱聲?

他立刻一揮手,齊蛋蛋便顛顛的跑上去,對著那婦人的一雙好胸就咬了一口。那婦人驚駭大叫,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