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她倒有些明白齊進為什麼總看她不順眼了,怕是在他心裡早給她定了無數個罪名,現在又加上狐媚惑主一條,他沒動手掐死她已經是很隱忍了。
騎馬進了城,耿雲奎問她剛才那是什麼人,郭文鶯輕描淡寫道:“一個認識的朋友而已。”
耿雲奎搖頭嘆息,他才不信是什麼朋友,哪個朋友見了能恨不得撲上來咬一口?
自從那一年郭文鶯離家出走之後,再回來與原來發生了很大變化,許多地方都不同了。不過他也從沒探究過,這孩子素來有主意,也確實有本事,有些事根本不是他能干涉的了的。
一路回了甜水街,天色已近傍晚,他們在外面一天也沒吃什麼東西,便叫許氏給下了麵條。
郭文鶯也沒什麼食慾,隨便吃了一碗,就回自己房裡去了。坐在書案前開始畫起船舶圖來,後日的比賽主要是比造船術,其中有一項就是繪出船形圖紙來。千機門的造船術也是極為久遠的,一代代相傳下來,雖丟了不少珍貴的船圖資料,但也不可小覷,她必須在創新上多下點功夫,才會有致勝的把握。
正專心致志的繪圖呢,忽然身後有一隻手把她緊緊抱住,緊接溫熱的氣息噴在她臉上,酥酥麻麻的帶著幾分癢。
郭文鶯不用想就知道是封敬亭,能悄無聲息的進來,還會這麼抱著她的,也只有他了。
她抬臉看他,臉揚起六十度角,還沒等開口,唇上便被輕輕啄了一下。
他溫潤的唇摩挲著她,低低地聲音道:“朕今日上朝就覺心神不寧的,後來暗一飛書來報,你果然遇險了。”
他的吻由淺入深,郭文鶯被她吻的微微嬌喘著,強行把他掙開,“皇上我沒事的。”
“不行,朕要檢查一下,朕不放心,一定要好好查查。”他壞壞笑著,說著便從椅子後開始脫她的衣服。
郭文鶯輕叫一聲,“皇上,我還忙著呢,不要鬧了。”
封敬亭不依,只說不看清楚他不放心。
郭文鶯也不知道他是真關心自己,還是色心又起了,不過也知道他的脾氣,若是不達到目的是不肯罷休。只好站起來,任他脫自己衣服。
封敬亭好像扒她扒上了癮了,很享受這個過程,一件一件往外扔,不一會兒地上便堆了高高的一小堆衣服。看著她光著身子俏生生站在自己面前,他很覺惡趣味得到了很大滿足,從前在軍營的時候無數次想象著她身子的妙曼,經常下面鎖緊,恨不能登時奔騰。這會兒終於能好好欣賞了,倒好像得了寶貝一樣,笑得滿臉燦爛。
他終於在房裡脫光了她,包藏在衣裙下的身體是如此的讓人驚豔。她很纖細,有些不盈一握的細腰,單薄小巧的肩膀,纖長的大腿,但臀部和胸部卻豐滿的恰到好處,其他部位的纖細反襯出胸臂的美好曲線。她的肌膚很細膩,如同均質的牛奶。柳條一樣柔軟的細腰,讓她顯得纖弱,卻又帶著勃勃生機。
他低聲道:“嬌嬌,你可發現,你現在越來越有女人味兒了。”從前的她扮男人有八分像,現在就算再穿著男裝,卻已經女態畢露,眉梢眼角皆是風情,兩團綿軟也愈發膨大,想遮住都很難了。
郭文鶯抱著肩,滿臉糾結的任他把自己身上肌膚一點點看遍摸遍,兩隻大掌溫溫熱熱的,摸得她竟有歡愉起來,若不是被他抱著,怕是幾乎站不穩了。她輕輕喘口氣,“皇上可看好了?”
“好了。”封敬亭聲音有些暗啞,若不是今天還有要事可做,他真會在這兒要了她。
把她攬進懷裡輕輕抱住了,停隔了幾分鐘才放開她,又把她的衣服一件件穿回去。
郭文鶯也覺有些情動,雙頰紅紅的,有些羞臊地看著他,還以為剛才他會衝動的把自己扔上床,這會兒這麼快結束倒有些詫異了。
封敬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