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對,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我們都是平起平坐的。只是……”上官簫語氣一轉:“我想知道皇宮被攻陷的那一天你在哪裡,做了些什麼?”
“好像我沒義務要滿足你的好奇心吧。我在哪裡,做了什麼,那是我個人的事,你管得也太寬了些,即使是前任皇帝也沒用這種口氣問過我。”祈赤茯懶懶地靠在牆邊上,玩味地看著一臉嚴肅的上官簫,“你該不會懷疑是我出賣了千渡國吧?”
“哼!不是最好,否則……”
“否則什麼?殺了我嗎?”祈赤茯打斷了他的話,有些不屑地繼續道:“別說是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