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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胡曉娟的心中,很是詫異這個年輕人的說話方式,但是,這種事情屬於個人的習慣問題,別人是沒什麼權力去管的。
胡曉娟伸出自己的右手,說道:“我叫胡曉娟,他叫李四平。我們倒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兒,就是對於命運的事情有些好奇,所以來你這裡看看。”
年輕人也伸出自己的手跟胡曉娟的手握在了一起,然後把手拿了回來,繼續翻他的筆記本。
又翻到了一頁,說道:“我叫張乾。你們是怎麼知道我這裡的?”
“哦。”胡曉娟似乎想起什麼似的。將賈大師的事情都跟這個張乾都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張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又去翻自己的筆記本。
這一次,在翻遍了筆記本之後,似乎沒有找到滿意的,他便拿了筆在筆記本上寫著。
寫好了之後,又看了一遍,這才看著筆記本說道:“我那師兄命中該有這一劫。雖然早些年提點過他,但是,哎,命運所定,極難更改。”
由於對那個筆記本極度好奇,所以李四平稍微的靠近櫃檯一下,伸長脖子看了看。
他發現,張乾在筆記本上所寫的東西,也就是他說出來的東西。
也就是說,張乾在說話之前,先將自己要說的話在筆記本上寫一遍,再檢查一遍,再說出來。
之前說話的時候,張乾只是翻看筆記本,估摸著是那些問答在筆記本上都記錄了,應該是以前也有人問過相似的東西,便早就寫在筆記本上了。
不過,李四平卻不知道張乾如此做的原因。
胡曉娟:“張大師,我聽你的師兄說,你的道法要比他精湛的多。不知大師可否讓我們開開眼界。”
張乾又翻了翻筆記本,在上面寫了幾筆,說道:“哪是什麼大師,你叫我張乾就好了。也沒有什麼道法,不過,算命我還是略懂皮毛。”
一邊說著,張乾一邊拿出一個八卦盤來。雖然這個八卦盤看著頗有一些年歲了,但是,胡曉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八卦盤上沒有一點靈氣。
胡曉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從包包裡拿出一張符文來,遞給了張乾。
這張符文之上,雖然筆畫不多,但是頗有一些靈力在上面流轉。
張乾也是識貨之人,打眼看到這張符文,便知道這兩個人也不是什麼凡人。
他微閉上雙眼,再睜開的時候,一雙眼睛變得深邃了起來,眼底竟似有光芒在閃爍。
只是看了一眼胡曉娟和李四平,張乾便不由得苦笑一聲,說道:“原來是兩位道友,失敬失敬。”
然後,他拍了拍一隻安靜的蹲坐在旁邊的白色小貓。
那隻小貓看了看張乾,又看了看胡曉娟和李四平。
這才開口說道:“哎呀媽呀,憋死我了。”竟是一個很可愛的女童小奶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