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棺木所在的地方都比較隱蔽,哪裡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所以,土御門六郎認為他們兩個人應該去山腳下的城鎮生活,然後每隔一段時間,來這邊巡邏一次,便差不多了。
對於這種說法,土御門八郎是這麼說的:“懦夫!混蛋!帝國的叛徒!”
土御門六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不過考慮到對方的的軍人身份,以及自己的打工人身份,最終還是壓下了心中的火氣。
於是,他換了一種說法:“要不這樣,咱們兩個人一個人負責在山裡巡邏,就住在山裡。”
“一個人負責跟上面聯絡,並且採購一些生活用品什麼的,為了方便,就住在山腳下的城鎮裡。”
“我也知道,這兩個情況呢,住在山裡的自然要艱苦一些。既然這個方案是我提出來的,那麼我自願住在山裡。”
土御門六郎說的十分誠懇。
但是,聽完他這番說辭的土御門八郎卻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的方案還算可以,我也沒有更好的方法。不過,我不信任你,還是由我住在山裡,負責巡邏。”
土御門六郎面部略顯悲痛,心裡卻鬆了一口氣,語氣顫抖的說道:“你。。。我。。。唉。。好吧,那就這麼定了。”
然後,土御門八郎就在山裡住了下來。
在山裡的時候,他時常有一種被監視的感覺,而最終,用了隱蔽氣息的符咒,那種感覺才淡了下去。
土御門六郎則是來到了山腳下的城鎮裡,上面給他們的經費還算充足,土御門六郎便買了一個房子住了下來。
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在那裡生活了起來。
土御門六郎每個月進山兩次,給土御門八郎帶來一些衣物吃食等。
在一次進山的時候,土御門六郎跟土御門八郎說道:“八郎呀,你得更加小心一點了。最近,關於長白山野人的傳說,在城鎮裡傳的沸沸揚揚的。”
土御門八郎沒好氣的說道:“我已經夠小心了,是現在進山的閒人實在太多了。”
聽到他這麼說,土御門六郎也便不再說什麼了。
時間便這麼一點一點的流逝著,直到有一次,在約定的日子裡,曾經的土御門六郎沒來,反倒是一個十幾歲的年輕人為土御門八郎帶來了日常用品。
“你是誰?”土御門八郎的語氣很是不善。
那年輕人倒是頗為輕鬆,回答道:“八郎叔叔,別緊張。我父親是土御門六郎。”
這句話倒是讓土御門八郎震驚不已,那土御門六郎從來沒有說過自己已經結婚生子了呀。
看著對面幾乎跟野人差不多了的土御門八郎,這年輕人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使勁兒的嚼了嚼嘴裡的口香糖。
然後,用兩個手指頭從兜裡夾出一張皺巴巴的摺紙來,嘴裡唸了唸咒語,便把摺紙向前方一扔。
一陣煙霧閃過,一個女人便出現在那裡。
這個女人穿著很是簡樸,看起來年紀大概在四十多歲,打著哈欠,睡眼惺忪。
不過,土御門八郎倒是覺得她很是熟悉。
“天后?”土御門八郎疑惑的說道。
那女人瞅了瞅土御門八郎,卻沒有搭理他,彎下腰伸手在年輕人帶來的一堆物品中掏了掏,再站起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包薯片。
熟練的開啟包裝,“咔嘣咔嘣”的吃了起來。
年輕人對著土御門八郎說道:“八郎叔叔,這就是式神天后。這回你該相信我了吧。”
雖然那吃著薯片的中年女人,怎麼也無法與土御門八郎心裡那長相妖豔的天后沾上一點邊兒。
但是,那股子式神天后特有的氣息是不會錯的。
土御門八郎又想了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