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男女之間的交往,關係到了一定的程度,讚美就少了,貶損,嘲諷就成了常態。已經和王勃十分熟稔了的廖小清正打算貶損王勃兩句,開一下對方的玩笑,就見王勃那副豪氣雲天的面孔一下子又不見了,又換上了前不久的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既然不是愁演出,那你愁啥子?”廖小清好奇的問。
“愁朱鵬喜啊!這龜兒子,盡給老子出難題,喊老子今天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切(去)他們班上跟他們班的學生交流英語學習的經驗!我有毛個經驗,還不是跟大家一樣的學……”王勃開始跟自己的同桌倒苦水。
當然是有選擇性的。(未完待續。)
269,王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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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了晚飯,王勃就沒跟眾人一起去排練。他把鑰匙交給了廖小清,讓她代自己開門。廖小清從王勃手裡接過還帶著體溫的鑰匙串,心中一陣歡喜。
王勃坐在教室裡,繼續看著下午寫在草稿紙上的幾個演講要點。一開始還看得進去,但是隨著晚上七點的臨近,想到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九班的講臺上朝梁婭“行注目禮”,王勃的心就開始變得期待而緊張。原來還算清晰的說話思路一下子又變得混沌起來,如同兔子窩內的蔓草,糾纏不清。
“幹!不就是一場吹牛打屁嗎?有啥大不了的?再說,能上臺就是本事!能勞朱鵬喜這英語年級主任的大駕,讓其屈尊降貴的叫一個他班的學生來自己班上交流經驗,我差不多也算開了四中學生的先河了,那還擔心個毛?!有毛個擔心?!老子又不是真的老師,到時候想說啥說啥,天南海北的胡侃神吹一氣,何必給自己弄那麼多條條框框,真當自己是老師了?”王勃一發狠,直接將花了一下午時間寫就的演講要點和提示全部撕成渣渣,決定脫稿講話,不拘形式,把這次的交流當成吹牛,吹破算球!
這麼一撕,整個下午一直壓在身上的無形壓力倒是去掉了大半。
下午六點五十的時候,距離上晚自習還有十分鐘。王勃先去了一趟辦公室,找到朱鵬喜。朱鵬喜一見王勃應約趕過來,笑著說了兩句感謝的話。十分不好意思,耽擱了他的時間之類的云云。王勃放低姿態,連說不敢,朱老師能看得起他算是他的榮幸之類的等等。朱鵬喜有點訝異的看了王勃一眼,頓時便覺得肖勁松班上的這匹黑馬還真是有點不同凡響,跟他以前見過的學生都不太一樣,一言一行。成熟太多,恍惚間倒是有種面對學生家長的感覺。
晚自習的鈴聲一響,王勃便跟在朱鵬喜的後面。朝九班的教室走去。路上,朱鵬喜讓王勃到了九班的時候先在教室門口站一會兒,他先進去給學生講兩句開場白,講完後他再進來。王勃當然無所謂。說自己現在就是朱老師手下的一個兵。一切都聽他的安排。朱鵬喜不動聲色的再次瞅了身邊的學生一眼,越發感覺這學生的成熟和穩重。
作為九班班主任的朱鵬喜在自己的班上相當的有權威,原本還嘰嘰喳喳,吵鬧個不停的教室一看到走廊外朱鵬喜的身影,立馬變得鴉雀無聲。但這鴉雀無聲維持了不到兩秒種,很快又小聲的吵嚷起來,分貝當然比剛開始那種菜市場般的喧鬧小得多,但相互之間的交流。低語,卻是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學生們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好奇,驚訝,疑惑,興奮,不屑,敵意……各種各樣,五花八門。而這一切表情的始作俑者,不用說,自然是因為除了朱鵬喜,他們還看到了跟在朱鵬喜身後的那個人!
他怎麼來了?!
“喂,婭婭,他怎麼來了?”蘆葦用胳膊肘捅了捅身邊的梁婭,小聲的問,眼中滿是驚訝。
“我,我怎麼知道呀?”梁婭小聲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