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方呆了十來天,她原諒了我對她的不忠,除此之外,還要我一定要去找你,把你找回來。她知道我在喜歡她的同時,也喜歡著你,而且對你的喜歡並不比對她少半點。這當然讓她痛苦萬分,傷心欲絕,但她也知道,我如果沒有你,如果因為她的原因而拋棄了你,我這輩子也不會快樂,而且會在心頭留下一個永遠的遺憾。小婭是個善良的姑娘,她不想讓我不開心,不快樂,所以,燕子,她願意接受你,叫我把你給找回來,如果,你也願意接受她的話。”
“嗚嗚……我對不起小婭,小婭她真的是個好姑娘,我真的對不起她……”被王勃抱在懷裡的鄭燕終於忍不住“嗚嗚”的哭了起來,為自己對一個無辜女孩造成的傷害而哭,更為梁婭的大度,善良而哭。
“燕子,別說這種話。不是你對不起小婭,而是我,是我的貪得無厭,是我的得隴望楚,傷害了小婭,也傷害了你。最應該說對不起,說抱歉的,是我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而不是善良的你們!”王勃喃喃的道,忄青動處,他自己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虎目含淚,淚光閃閃,他吸了吸鼻子,然後繼續說:
“梁婭的原諒和同意讓心若死灰的我重整了信心。我想,如果不親自找到你,不親口聽到你的拒絕,我是不會甘心的,而且以後每當想起自己當初並沒有全力以赴的去找你,去挽回我們之間的感情,我肯定會後悔萬分,追悔莫及,悔恨將如影隨形的伴我一生,讓我終生不得解脫。哪怕你真的選擇離開,我也要聽你親口對我說。
“於是,開學後,我開始想方設法的去尋找你的聯絡方式。後來某一天,突然想到如果找到張雨的話,張雨肯定有你新家的地址。
“燕子”王勃深情的呼喚了一聲,將懷中的女人翻了個轉,讓其跟自己面對面。他伸出雙手,輕輕的,珍而視之的捧著女孩那張已然是梨花帶雨的臉,凝視著對方那淚眼模糊的水汪汪的雙眸,懇切的哀求,“燕子,別離開我,好麼?我真的是好愛你好愛你啊!”
“小勃,我……我……”鄭燕被王勃的一番“掏心窩子”的話,一番以前從來沒對她說過的“甜言蜜語”和“情深意切”弄得心襟激盪,心潮彭拜,外加六神無主。她還想再說什麼,然後,就看到對面的那張臉在視野中一下子變大,下一刻,自己張口欲言的紅,已然被兩片熟悉的柔軟給封堵了起來。
“嗚嗚嗚……水……水開了……”女孩睜著雙眼,輕擺著頭,小小的掙扎著,然後越來越乏力,越來越乏力,最後,抗拒不過的女孩終於任命似的閉上了眼睛。
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在鄭燕溫馨,雅緻,一米五寬的木床上,躺著一男一女。這一男一女蓋著被子,只露頭露手,但是,從一雙虯扎有力,露出結實肱二頭肌的胳膊,以及一雙細膩光滑,猶如凝脂般的赤臂可以猜想兩人在被子下的狀態。
儘管兩人已經是小半年未見,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對彼此都想得要命,衝動得要死,然而,這對許久未見的男女,卻沒有天雷動地火似的激烈衝撞,反而從頭到尾,都溫吞入水,細膩,緩慢,有時,乾脆就停在原地,一動不動,聽彼此的口息和粗氣,享受著親密無間,不留一絲縫隙的默契感。越激烈的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反而悠緩,綿柔的事物能夠得已長存。重歸於好的一對男女,便在晚冬陽光的照射下,在外面時不時經過的江船的鳴笛聲中,享受著這彼此接觸的涓涓細流,潮起潮落。
快樂的時光總是過得飛快,不知不覺,兩個小時便過去了。不論王勃還是鄭燕,都有些捨不得這冬天的被窩,哪怕被窩的一部分被兩人的汗跡和水跡打溼,兩人挪了個地兒,依然不肯起床,享受著美好過後的餘韻。
“燕子,你先休息一段時間,等你休息好了,就來上班。你不知道,在你離開的這段時